“那不然呢。”安森反應冷淡，“不然你彆碰我。”
“不可能！”
“……”
“反正不準吃，那種藥很傷身體！”他嚴肅。男人是矛盾的，既不讓她吃藥，又渴望極致的擁有。
“那你沒做措施就彆碰我。”
有幾次抽屜裡沒了，他還是要繼續，事後安森隻能吃藥，那不然怎麼辦。
男人薄唇抿著，高大挺拔的個子站在車門前，直勾勾盯著麵前女人，他當然知道對女人來說沒做措施很沒保險，但有幾次情到濃時，他滿心滿腦子都在叫囂著得到。
得到她的一切，擁有她的一切。
安森還等著他回答。
“能做到嗎？你要，可以，但是一定要做措施，否則你就要打住，不能再繼續下去。”
男人深思熟慮，等將近兩分鐘，才開口，“再進去買些，你買這點怎麼夠？！半個月都不夠！”
“……”
“你不去我去！”他要去把貨架包場。
避免正投入時，必需品沒了，又不能碰她，那感受根本不是人捱的。
安森拉住他，“我看過了，沒了。”
剩下那些都是中小尺寸的，剛才看過一圈。
“沒了？”他蹙眉，“我剛進去看到貨架明明還有。”
男人不信，他親眼所見藥店貨架還有售賣。
安森拽住他，對視的時候，尷尬地免不了眼神閃躲，“那些尺寸太小了，你不用去了。”
“……”他先是一愣，然後就樂了，“你眼光那麼準？連尺寸適不適合都了如指掌。”
看女人目光閃爍的樣子，他突然心情變化。
男人占有欲得到滿足，“你第一次給男人買這些？”
“你還走不走了？”
“問問。”靠在車門吹風，也不走，“今天本來就是帶你出來約會的，約會就該聊男人和女人的事情。”
約會就該聊讓女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安森試圖把他拽走好開車門坐進去，“時間不早了，要約也算約完了吧？”
大晚上不回去睡覺，兩個人在公路邊吹風，約哪門子會。
男人背靠車門，身穿真絲質地的藏藍色襯衣，夜晚路燈下泛著貴氣的淺淺光澤。又問，“你大學時有跟彆人約會沒？”
“怎麼樣才算約會？”安森反正很冷淡。
“像我們現在這樣。”
“沒有。”誰沒事大晚上經過藥店，進去買十幾盒計生用品，今天除外。
講到這些，關舜澤顯得很有興致。
又問。
“你上學時有人追你沒？”
“……”車門被擋著，也打不開。安森歎口氣，“你指的是上學哪個階段？”
上學，上學可分好幾個階段呢，小學，中學，還是大學？
“都說說，從你小學開始，說到讀研，有哪些人追過你。”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怎麼不先說說你被哪些人追過？”安森覺得不公平，憑什麼要像是審問犯人一樣，陪他一問一答。
“你想聽？”男人慵懶隨意地往後伸了下脖子，修長手指滑過脖頸，他摸了摸脖子，可能一直低著腦袋緊盯麵前的人，脖子泛酸。“追我的人太多，數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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