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眼前一黑,因為……這樣的臥龍鳳雛,他有一堆。
根本笑不出來。
“師尊,我們救駕來遲了。”蔣大弟子一個大壯漢哭的淚流滿麵,用滿身的臭汗貼著他。
雲鶴被熏的懷疑人生,還被結實的肌肉勒著,都快口吐白沫了。
“你看,師尊都開心的翻白眼兒了。”大聰明秦雲一臉感動,擦了擦眼角的熱淚,也抱住了蔣大弟子和師尊。
果然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他們做了什麼,一步步怎麼走來的,師尊都看在眼裡,清清楚楚的。
好不容易掙脫了束縛,一陣香風吹來,樹枝的花瓣飄落,樹下的少女拿著流星錘小跑了過來,身著粉衣,發帶輕舞。
嬌小的臉蛋可人,讓人長輩一看就倍生好感。
可一開口,那粗狂的嗓音讓人虎軀一震,他隨手扒拉開兩人,眼淚鼻涕起齊刷刷上陣,擦在了雲鶴的衣擺和胸口上。
“師尊莫怕,我來嘍!”
那流星錘‘啪’的一聲掉地,直接砸在了雲鶴的腳背上,地麵被砸出了一個坑,他的腳怎麼樣……可想而知。
粉碎性骨折的雲鶴已經痛習慣了,他眼角的淚劃過臉頰,抿唇不讓自己狼狽的哭出聲來,他是一宗之主,是個男人,不能輕易的哭出聲兒來。
這些來自弟子給予的疼痛,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他還隨時記著,打算以後死了就把魂兒飄出來,深更半夜去找他們促膝長談。
雲鶴抬起一隻腳跳著,樂理還以為師尊想跟他玩鬥雞呢,起身抬起一隻腳和他相撞。
意料之中的事情便是雲鶴被撞進了池塘裡。
“師尊就是不一樣,濺起的水花還挺大!”秦雲瞪大了眼眸,豎起了大拇指,讚不絕口。
水麵冒了幾個泡泡,雲鶴咕嚕了兩聲沒了動靜。
原地沉塘。
“呀!師尊要下水抓魚嗎?”看著平靜的水麵,神經大條的樂理驚愕道。
一幫人見他安全的很,在岸邊觀望,不能打擾師尊抓魚的雅興,更有甚者撿起石頭兒打水漂。
蔣大弟子鬆了口氣,招呼著其他弟子撤走,“走了走了,師尊沒事,還能下水抓魚呢!”
上空的陣法也撤走了,危機解除,修補陣法是長老的職責,他們還得繼續練劍呢!
最終喝飽了魚兒洗澡水的雲鶴終於漂浮了上來,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安詳的很。
屍體微涼。
心早就涼透了,已經涼不動了。
太好了,是他的弟子,我們沒救了。
救駕來遲也就算了,還直接送他駕崩。
以為自己乾了好事的蔣大弟子美滋滋下山,一眼便看見了迎麵走來的小師弟,他麵色不大好看,也不知道昨晚受了什麼刺激。
結合看到的畫麵來說。
小師弟可能被人強行ooxx了,畢竟連褲子都被扒了。
夜黑風高,五花大綁的花式捆綁,褲子沒了。
這三者同時出現,會發生一些十九禁的事情。
但他也不敢問多餘的,隻得小心和他交流,防止他再次受什麼刺激,原地抹脖子。
沈玉琢自然是忽視不了他怪異的眼神,自然是知道大師兄想多了。
昨晚被虞昭捆在樹上後,又被不知道從哪來的變態扒了褲子,不過那人估量了一番這褲頭兒可能穿不上,便好心放過了。
不然他真的沒臉見人了,恐怕要當場跑去青城派把虞昭殺了,再紫砂。
“大師兄,昨晚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沈玉琢嘴角一抽,再一次的澄清,這已經是他第361次解釋了。
解釋都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