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大皇管光滅感向皇帝輝兲稟告道“啟稟陛下,那個信球死了。”
“不是都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了嗎?”輝兲頭也沒抬,繼續看著手中的《留種紀要》,這是一本關於常見農作物留種的綱要,韓姥姥的遺作。
“不是木萬南,是木虛明。”
“哦?”輝兲疑惑了一下,終於抬頭看了一眼光滅感。
“他被天權封印在了一線天山頂,使用的還是四象封印。”
“天權?何故如此?”
“聽說是木虛明見了天權後不識抬舉,目無尊長,忤逆了他。”
“原來如此,這幫小仙人行事全憑個人意願,毫無情感,簡直不可理喻。”
“是啊,小家夥才六歲。”
“可惜了,沒有了信球這樣的誘餌,他們姐弟倆沒得爭了。”
“是少了爭鬥的焦點,可是不爭是不可能的,二公主搶了太子的一個打手,太子去公主府要人,吵的不可開交。”
“一個打手?什麼樣的一個打手值得太子去公主府要人?”
“就是之前被太子的手下黃艸指使去打砸四方椿酒店的那個仇易,他被長生殿活捉了,然後現在是二公主的手下,這個仇易號稱十貫散聖,是個十足的惡棍。”
“一個惡棍,至於吵的不可開交麼?”
“太子去公主府要人,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讓二公主出門跪迎,差點就打起來了。”
“這倒是符合二人的性格,一個想啥是啥,一個一毛不拔!”
“最終二公主花了十萬幣,算是買下了那個惡棍。”
“不就是個異域聖麼,怎麼值的十萬幣?”
“值不值的都是要麵子的人,二公主搶了太子的人,有錯在先,總歸還是要賺點才能平複。”
“這個什麼十貫散聖很有才能嗎?”
“除了惡,什麼也沒有,就是個十足的惡棍。”
“這種人確實適合做打手,對敵人窮凶極惡,對主人隻要忠誠,就是十足的人才!”
“陛下高估他了,這種人沒有忠誠,眼裡隻有利益。”
“好狗就看是誰養了!養了就看怎麼使喚了!輝夜搶個惡棍也是要他做打手?”
“下臣不知。”
“可惜了,沒了信球,大賽的勝算微乎其微了,朕倒是希望能贏一屆。”
“下臣以為沒了信球對二公主和太子才是真正的考驗。”
輝兲看了一眼光滅感,饒有興致地問道“你說四皇子和二公主為了一個惡棍不顧身份的吵吵是不是有點過了?”
“下臣不知陛下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