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羅慧忙於搜集毛偉強的罪證,一時竟對大賽表現的漠不關心了,就在光滅情召來毛善齊後,她就拿著四方椿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個是什麼毒藥?”
毛善齊被問的一愣,隨後趕忙解釋道“回稟陛下,這個不是毒藥,就是一種酒,由幾種糧食釀製而成,並無任何毒性。”
“哦?……那為何禿驢毛偉強喝了就說話顛三倒四,甚至都有點癲狂了,放佛受到了精神攻擊?”
“據下官搜集,這四方椿就是那個信球木虛明發明的,現在由長生殿量產,農甲樂負責售賣,手下也找過藥穀居驗證,確實無毒。”
“那就奇怪了,既然無毒,為何大陸第二的毛禿子行為舉止卻不似常人?”
“毛大主殿除了整日縱欲外,再就是喜歡喝這四方椿了,並無其它異常。”
“暗中監視的可夠仔細?”
“甚是仔細,毛大主殿知曉我等在監視他,他索性也就把每日所做放到明麵上了。”
“廢物!放到明麵上的就是給你們看的,你們看到了也就是朕看到了,這分明就是迷惑!”
毛善齊一通求饒,反倒讓暗羅慧越發生氣,於是怒道“你們這幫生嫖也好,熟嫖也好,若再辦事不力,定斬不饒!”
沒等大遍機毛善齊向暗羅慧表衷心,暗羅慧就失去耐心的繼續問道“你繼續說說這四方椿是怎麼回事吧!”
毛善齊這才如釋重負,把搜集來的關於四方椿的情報都一一稟報了,不敢有絲毫保留。
暗羅慧聽得很入神,良久戲謔的對著光滅情說道“看來這個信球真是留不得了!”
“是的!場上的比賽我也親自目睹了,長天森林我也派人暗訪了,那小子使用的確實是霸刀,既然是霸刀,那長天森林裡的幾具白骨就是花千枯等無疑了。”
“有這等事?七葉一枝花?怎麼會?”
“現場據說有寒光,寒眉和寒冰同時打鬥過的痕跡,霸刀遇到能使這三把劍的人,可以說是雖死猶榮了。”
“寒光是輝夜的佩劍,可是寒眉和寒冰消失的歲月可就久遠了,輝夜身邊到底還藏有什麼樣的高人?”
“以後總會查清楚的,就是眼下殺信球還是有點棘手,他是輝夜的親傳徒弟,幾乎不離左右。”
“朕知道。”暗羅慧說罷,對著一直跪地不起,頭都不敢抬一下的毛善齊說道“好了,你下去吧,順便叫林天來見朕!”
毛善齊走後,暗羅慧看著光滅情,冷冷的說道“想必林天比朕先一步知道花千枯的事情吧?畢竟七葉一枝花可是林天的家當。”
“這件事下官也是聽林天傳達的,覺得事小,便沒有告知陛下。”光滅情稍有慌張,她不明白暗羅慧怎麼突然對這件小事上心,一時竟有點懼怕。
“不用緊張,以後事情的大小由朕決定,你休要自行揣摩,朕讓大遍機毛善齊傳林天入召就是想告訴你們,隻有朕可以通曉一切!朕也主宰一切!”
“是。”光滅情諾諾道。
毛善齊在鬥羅場並未找到林天,他很納悶,一直對比賽特彆關注的林天這會竟然不在現場。
土係第一的比拚毫無懸念,攻守兼備的土雅能跟王婷打得有來有回可是實力不俗,這也是林天暫時離開,不再關注比賽的原因。
越打越順的土雅放佛早已人盾合一,土和雛根本不是土係正宗傳人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土雅將火鱗之盾化整為零,便把唯一的土係對手土和雛的冰晶鏡陣的防禦打破了。
木虛明還沒有怎麼發力,土雅已成土係第一,因都隸屬於輝澤長生殿,木虛明和土雅沒有必要一戰,土雅自動認輸,最終的土係第一便是木虛明。
林天對接下來的比賽也不抱希望了,他對吝嗇頑固放縱無度的毛偉強充滿了嫉恨,風和光係第一的爭奪顯然也已毫無懸念了。
林天從滿心的期待變成了滿肚子的窩火,他料到了輝澤帝國這次派來的選手肯定很強,但是沒有料到會如此之強,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曾經,毛偉強是林天無比崇拜的對象,除了金為泊,他是大陸第二,可是越老越是糊塗,越老越是荒淫,越是昏聵,林天想不通,到底是什麼將自己心中的英雄變成了廢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