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沈雨書憋到極限,下車就扶著樹吐了出來,好像要把胃嘔出來。
“你站遠點。”沈雨書揮手拒絕身後要來攙扶自己的人,“我緩一緩。”
三輪車才是她的本命車,又便宜,又穩當,還不暈車。
背後一隻手輕撫她的後背,前麵一條乾淨的手帕遞來,沈雨書接過擦了擦,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我們走遠些吧!有味道。”
沈雨書一直不知道情侶關係中,怎麼突破這些生理問題的。
覃蕭扶著她,絲毫不介意,“還想吐嗎?休息會再走。”
沈雨書搖頭,嘔吐物她自己看了都惡心,拉著人走了好遠,才慢下來。
用了的手帕也臟了,沈雨書乾脆揣進了自己兜裡,“這個我洗了再給你。”
覃蕭笑著,輕輕點頭。其實留下也行。
縣城比鎮上看著要“氣派”些,街道也要寬敞多了,路上騎車出現的人也比較多
“照相館!”沈雨書看見路邊的照相館,外麵掛了一些照片做招牌,“咱們鎮上都沒有。”
之前在鎮上找了一圈也沒看到,沒能和乾媽他們留影,沈雨書覺得頗遺憾,“我們去照相吧!”
從年輕的時候拍照,一張一張收集,等老了那是不可多得的回憶。
“行,先吃飯。”
吃完飯,兩人進了照相館,人不少,沈雨書他們也拿號排隊。
裡麵有不同的布景,擺著中式的園林假山,西式的家具,還有很多幕布。
“我們合照?”覃蕭不由得扯了扯衣擺,有些緊張。
快到兩人拍照,他們沒有選擇租衣服,工作人員提醒他們整理著裝。
“嗯,紀念。”沈雨書伸手理自己的衣服頭發,“你的衣領理一下。”
她頭發長了不少,她現在的發型是紮著兩個小辮兒垂在肩膀,感覺有些幼稚,拆開成了披肩發。
覃蕭扯了扯衣服,就看著麵前的人弄頭發。
沈雨書弄完頭發,皺眉疑惑道,“你愣著乾嘛?衣領歪的。”
說著上手幫他整理,“你以前拍過照沒?”
沈雨書還有些興奮,儘管對於現代的她來說,拍照是一件很容易很日常的事情。
“沒,第一次拍。”
覃蕭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兩人的距離過於親密,沈雨書快速整理完就拉開一步距離。
“走,到我們了。”
兩人在指定的位置站好,沈雨書毫無壓力,甚至比起了萬年剪刀手。
可覃蕭太僵硬了,照相師傅提醒了四五遍,“男同誌,你放鬆點。”
沈雨書嘴都笑僵了,伸手悄悄捏他胳膊,偏頭尬笑提醒,“笑!”
覃蕭低頭笑了。
“哢!”師傅拍下了,“不錯不錯,還拍嗎?”
“拍!”沈雨書覺得剛才肯定沒有拍好。
拍了三張雙人照,又各拍了兩張單人照,最後付了7塊,拿了憑證,要到年後才能取。
覃蕭把憑證揣上,“去滑冰嗎?”
沈雨書眼神放光,她隻玩過輪滑鞋,沒在真正的溜冰場滑過。
兩人直奔溜冰場,場上人很多,嬉笑著,移動著,在冰上釋放著快樂。
沈雨書看著那冰刀鞋,心裡膽寒,她穿上,恐怕很快要和冰麵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