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國華大力一揮，“彆碰我，你個賤人！”
小灰灰憤怒低叫，趁機咬住他褲腿，把他拽倒。
“啊！”他慘叫一聲，吸引了其他人。
看門的青年先過來，把他扶起來，“沈同誌，這是怎麼了？”
“沒看到是我摔倒了嗎？你還問她？明顯就是她推我的！”
蔣國華氣得麵容扭曲，“快把她和這死狗趕出去！要不是你們害我受傷，今天我也要上山的！”
陳教授和宋蕾也出來查看情況，看見小灰灰可憐地跛腿躲到沈雨書身後，瑟瑟發抖。
再一看暴跳如雷的蔣國華，陳教授麵色嚴肅，“小蔣，受傷了就好好養傷！養好傷再上山。”
其他人沒說話，用沉默表達態度，蔣國華壓著怒火走了。
陳教授扶了扶眼鏡，“小蔣不喜歡狗，你把它帶我屋裡來。”
“不用，我讓它出去。”沈雨書往門口指，“去！”
小灰灰一瘸一拐地離開，尾巴搖得歡快。
陳教授沒說什麼進屋去了。
“雨書，你和他有過節？”宋蕾皺皺眉，最近蔣國華的針對，大家都看在眼裡的。
沈雨書搖頭，跟這人壓根不熟，“大概單純看不慣我。”
宋蕾皺眉，湊近她低聲道，“那你和付琦玉的關係如何？”
沈雨書搖頭。
“那你要小心些。”宋蕾換了一副了然的神情，“昨天傍晚，是付琦玉和秦烈把蔣國華從山上帶回來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沈雨書心中哢噠一下，果然和付琦玉有關係。
付琦玉和蔣國華是什麼關係？難道說是想要讓蔣國華給她使絆子，讓她失去這份助理的工作？
他們會怎麼做？誣陷她竊取機密資料？或者謀害國家人才？
沈雨書最近忙於盯梢白留雲，沒太關注付琦玉的消息，她下午就端了臟衣服，去河邊打聽消息。
下午，河邊洗衣服的女人多，嘰裡呱啦吵吵鬨鬨，不說話都能聽到很多八卦。
沈雨書一時不知道該去那個位置，以前都是打井水洗衣服的。
“雨書！”覃文靜在河邊搓兒子尿布，一抬眼就看見了沈雨書端著木盆左看右看。
覃文靜招呼她過來，見她沒看到自己在哪兒，又站起來招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哎喲，是小沈知青！”
“還是第一次遇到小沈知青過來洗衣服呢！”
沈雨書又一次受到了熱情招待，甚至有人拉她在自己身邊洗，覃文靜趕緊過去拉她。
“三嫂。”沈雨書感激地笑了笑。
單身黃金漢陸四哥太有魅力，村裡女人最近對她熱情不減。
“小沈知青，你這是洗衣粉吧？”旁邊一個大嬸湊過來，“嬸還沒用過呢！讓嬸子試試好用不好用！”
說著，大嬸從她洗衣盆裡抓走了洗衣服袋子。
沈雨書把木盆一擱，立刻拽回來，“嬸，洗衣服七毛一袋，我自己都舍不得用，您還是自己買吧！”
那大嬸手上沾了點白色顆粒，聞著還有點香，到手的便宜沒了，撇嘴嘟囔，“還是城裡來的，真小氣。”
“對啊，我這人就是小氣，沒嬸子大氣，要不今晚請咱們吃頓飯？嬸子不能小氣哦！”
“瘋了！”那嬸兒轉了個身背對她繼續搓衣服。
覃文靜努努嘴，“她最愛占便宜，下次注意點。”
沈雨書點點頭，蹲下來洗衣服，很快融入集體，開始聽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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