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哈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哪個人敢這麼跟霍總說話的。”
“讓我幫你想想啊,上一個這麼跟他說話的人,墳頭草都長到多高了,讓我想想,哈哈哈哈哈…”
他捂著個肚子,笑的整個人都快趴到茶幾上去了。
怎麼能這麼好笑?
這絕對是他有史以來,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
“嗬~”
霍九州骨節分明的長指,漫不經心滑上側臉一抹無比刺眼的譏諷笑容上,他膚質如玉,手若柔夷。
薄唇輕啟,發出來的聲線是從容悠揚的不以為意。
“你說的對,北城有北城的規矩。可不巧,在北城,我就是規矩。”
沒等貝琪出聲質疑,霍九州長指就順著她人在的方向輕輕一點。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自己究竟錯在何處。你說時忬隻是個毫不起眼的清潔工?那不如就讓艾柔來告訴你,時忬,她到底是誰。”
他無法忍受,任何一句詆毀時忬的話語,是出自貝琪這種女人口中發出來的肆意,正如他無法麵對,他曾經對時忬做過的所有事情。
“是,霍總。”
艾柔不苟言笑地轉過身來,正對著人還處於懵逼狀態下的貝琪,語氣官方而強硬。
“時忬二字,不是你一個公關部的小小佳麗,可以脫口而出的稱謂,正確的叫法是,你該尊稱她為霍總夫人…”
“不可能!”
艾柔話才說到一半,就被貝琪尖叫著打斷。
這太匪夷所思了!
那麼個醜女人,聲音還那麼難聽!她怎麼可能會是什麼霍總夫人?
除了年紀小點之外,貝琪在她身上簡直找不出任何一個多餘的優點來!
“她那麼個品行低端,相貌醜陋的女人,還是個卑微的清潔工!她怎麼可能是霍總夫人?何況鄭雨嫣才是霍總的太太!”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貝琪急忙捂住嘴巴,可惜為時已晚。
艾柔皮笑肉不笑的瞟了她一眼,繼續嘴裡還沒說完的另一半話。
“如你所說,鄭小姐人在霍家隻能被稱作為‘太太’,因為她是個形同側室的存在,地位遠不及夫人尊貴。就你這點學識,還敢自稱學富五車?我看你還差的太遠了!至於夫人的長相品行,職位高低,更不是你一個陪酒坐台的人,可以信口指摘的。”
“我……”
貝琪被艾柔這番鄭重其事的話,懟的啞口無言,尷尬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她就說那女人怎麼敢那麼囂張?就差在華庭盛世橫著走了,連霍家七小姐她都敢打!
原來她竟是霍總夫人?
又大意了!還好她沒像雙雙一樣,對時忬做出什麼更加過分的事來。
也是這時,她才明白,原來4人此前說過的那個17歲少女,正是時忬!言行年齡剛好都能對上!
還有霍總,他親自佩戴在右手無名指的這枚黃鑽婚戒,分明是跟時忬左手無名指上,突然冒出來那枚,足以令眾人豔羨的黃鑽枯葉戒指,是一對情侶婚戒!
難怪貝琪此前,想破了腦袋都不明白,憑時忬每個月人在華庭盛世當清潔工賺來的那點死工資,怎麼可能買得起那種珍貴稀有的漂亮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