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水馬龍的華盛大酒店門口,一場彆具一格的熱鬨景象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
一輛輛奢華的豪車猶如璀璨的流星,接連劃過,仿佛是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它們的降臨,恰似磁石一般,吸引著越來越多的人如潮水般湧來圍觀,人們紛紛聚攏,形成了一片人聲鼎沸的人海。
在這人山人海之中,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名媛”們,宛如一朵朵盛開的鮮花,嬌豔欲滴,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芬芳。
而一個個自命不凡的“闊少”們,則恰似驕傲的孔雀,昂首挺胸,趾高氣揚,儘顯富貴之氣。
他們在人群中穿梭,似乎想要進入酒店,但由於沒有請帖,被門口的工作人員婉言拒絕後,退回人群中的他們顯得格外狼狽。
除了這些備受矚目的人物,還有許多普通的路人也被這熱鬨所吸引。
他們有的是聽聞了一些風聲,專門前來湊熱鬨的吃瓜群眾;有的是那些嗅覺靈敏的狗仔,妄圖捕捉到一些獨家的新聞。
當然,也有一些附近的居民,被這突如其來的喧囂所驚擾,懷著滿心的好奇前來一探究竟。
儘管外側的人群已經擠得密不透風,但靠近門口的一圈卻宛如一片靜謐的真空地帶,鮮有人膽敢輕易涉足其中。
而在這片真空地帶的中央,更是留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不時有年輕的身影如輕盈的蝴蝶般從車上飄然而下,沿著這條路緩步邁入酒店。
人群中,各種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猶如一場喧鬨的交響樂,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誒!那位我認識!墨雲商會的長老侄子孫無忌!今年才三十出頭,卻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貨真價實的高階強者!”有人驚歎道。
“快看快看!珍饈閣的袁執事也來了,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同樣是高階,但這位可是八階強者,年齡也不大,未來的冰城必定有他的一席之地!”另一個聲音附和著。
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呼“啊!!!高玄!高玄!”這聲音仿佛是一把利劍,刺破了雲霄,直插人心。
“什麼情況,都瘋了?”有人不解地問道,臉上寫滿了疑惑。
“那是冒險公會副會長的孫子!他不僅有著雄厚的背景,實力更是強大得如同蛟龍出海,最主要的是曾在各大賽事嶄露頭角,如同一顆耀眼的明星,在北州各地圈粉無數,如今來到冰城,粉絲自然也如潮水般湧來,所以……”有人解釋道。
有人驚訝,自然也少不了嘴欠的人,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嘖~聽起來像是那麼回事,看起來也的確是人模狗樣,就是不知道真實實力怎麼樣!”
正當此人嘴欠發泄之時,一道劍光如閃電般劈來,快如疾風,勢如破竹,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撕裂開來。
那劍光耀眼奪目,如同一顆劃過天際的流星,帶著無儘的威勢和殺意。
須臾之間,被這一劍削成禿頭的人如遭雷擊般跌倒在地,發出的哀嚎聲猶如殺豬般響徹整個廣場,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雲霄。
他的身體如篩糠般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颶風擊倒。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那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臉上的表情更是扭曲得如同被惡鬼附身。
他不僅心神驚懼未消,更是因為身體傳來的劇痛,畢竟摔在被冰雪覆蓋的地麵,他又非那入階武者,這疼痛自然是非同一般。
那冰冷的地麵恰似刺骨的寒冰,無情地侵蝕著他的肌膚,讓他感受到了如墜冰窖般的痛苦。
他的身體仿佛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中,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地呻吟。
在如此情形下,此人下意識地嘶聲喊道“是誰?哪個天殺的敢打老子……”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憤怒和不甘,仿佛是被激怒的雄獅。
然而,話音未落,餘怒未消的他正巧迎上高玄警告的冰冷眼光,那眼光恰似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他的心臟,讓他渾身僵在原地,一股徹骨的冰寒從背部如毒蛇般直衝腦瓜頂。
“臥槽!你想死彆帶上我們啊!你丫的算什麼東西,敢在背後說人家壞話?”一旁的看客驚恐地喊道。
他們的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眼神中透露出對高玄的敬畏和恐懼,仿佛高玄是那高高在上的神隻,而他們隻是卑微的螻蟻。
此時,整個廣場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那被削成禿頭的人痛苦的哀嚎聲在空氣中回蕩。
寒風呼嘯而過,吹起了滿地的雪花,仿佛在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增添了一絲悲涼的氛圍。
高玄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身影如同山嶽一般堅定,他的眼神如同寒星一般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高玄的突然出手恰似一股強大的風暴,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了整個場麵,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那無與倫比的威嚴,令不少人噤若寒蟬。
此刻,冰城的年輕一代們如那絢麗的流星般陸續趕來參加晚宴,他們的出現恰似一股清新的風,吹散了人群中的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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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輕人有的英姿颯爽,恰似那挺拔的青鬆;有的風度翩翩,恰似那優雅的仙鶴;有的婉約動人,恰似那嬌羞的花朵。他們的身上散發著與眾不同的氣質,仿佛是那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他們的衣著華麗,色彩斑斕,恰似那五彩斑斕的雲霞,給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絢麗的色彩。
他們的笑容如陽光般燦爛,溫暖了整個寒冷的夜晚,恰似那冬日裡的暖陽,給人帶來無儘的希望。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驕傲,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自己的非凡,恰似那展翅高飛的雄鷹,在廣闊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然而,須臾之後,望著徐徐而來的參會者,人群中的激動與新奇如潮水般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麻木與無趣的蔓延。
那些陌生的麵龐,猶如一道道無形的屏障,讓人們心生一種難以言喻的疏離感,他們的出現似乎並未給這場晚宴帶來多少驚喜。
眼看著來者愈發“陌生”,好些個叫不出名字的倒也罷了,還有眾多來“湊趣”的中階修者,一些人的看熱鬨之心頓時如燭火般被熄滅。
他們開始竊竊私語,議論聲此起彼伏,對晚宴的期待也如夕陽西下般逐漸黯淡。
“看這情形,那位高玄怕是今晚的獨一份了吧?”有人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