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天刑這如刀割般毫不留情的嘲諷話語,薛有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恰似那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的天空,仿佛一場狂風驟雨即將傾盆而下。
一股無名怒火如火山爆發般從心底噴湧而起,洶湧澎湃,勢不可擋。
隻見他怒目圓睜,如銅鈴般死死地盯著陸天刑,嘴角微微抽搐著,冷笑道
“好個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當眾羞辱於我!”
隨著情緒愈發激動,薛有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宛如一頭被激怒的猛虎,壓低身子,張牙舞爪地朝著陸天刑猛撲過去。
與此同時,他那原本還算平靜的眼神此刻也變得異常暴虐起來,恰似那燃燒的熊熊烈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寒光。
仿佛隻要稍有不慎,這頭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凶獸便會掙脫牢籠的束縛,如餓虎撲食般猛撲上前,將陸天刑無情地撕成碎片,然後生吞活剝掉!
“停下!”伴隨著一聲驚呼,傅秋雨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地攔住了正欲前行的薛有為。
隻見薛有為被阻攔後,依舊不甘心地又向前邁了幾步,最終在與陸天刑相距僅咫尺之遙時方才停下腳步。
此時,他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語氣生硬得如同寒霜,開口說道
“給我聽好了!本人乃是來自冰城傅家的傅秋雨,而傅海生正是我的父親!”
這番話如同一道驚雷,在陸天刑的耳邊炸響。他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顯然,他回想起了就在當天下午所結下的那段恩恩怨怨。
緊接著,陸天刑嘴角上揚,流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回應道
“嗬嗬,原來如此。既然你們特意在此恭候,想必對我的身份也早已了如指掌,倒是無需我再費唇舌做什麼自我介紹了。”
“豈有此理……我著實未曾料到,通常而言,不都是‘打了小的來老的’這等陳規舊矩嗎?怎的到了我這裡,卻演變成了‘打了老的來小的’!哈哈哈哈哈……”
陸天刑的笑聲未落,一旁的薛有為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
隻聽得他怒發衝冠,暴喝一聲“呔!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你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莫非是活膩了不成?”
“來來來,老子今日定要與你一決高下,看看究竟是誰在自尋死路!”
言罷,薛有為擼起袖子,高高揚起那雙粗壯如鐵的拳頭,全然不顧及身前的傅秋雨,如猛虎下山般朝著陸天刑大步奔去。
其步伐穩健如山,每一步都好似蘊含著萬鈞之力,濃濃的威脅氣息更是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地席卷而來!
然而,就在薛有為即將逼近之際,傅秋雨卻恰似一道閃電,身形一閃,再度攔住了他的去路,將其緊緊地護在自己身後。
隻見傅秋雨麵色凝重,如寒霜般冰冷的語氣說道“收起你那暴躁的性子,今晚所有事情皆須聽我調度,不得滋事生非!”
聞得此言,薛有為心中雖有萬般不甘,本欲開口辯駁數句,但當他觸及傅秋雨那雙冷若冰霜、恰似寒潭般的眼眸時,不禁渾身戰栗,到了嘴邊的話也如鯁在喉,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最終,他隻得無可奈何地垂下頭,嘟囔著說道“罷了,既然你是大哥,那小弟我自然是要聽命於你了。不過,等會兒動手之時,務必要讓我首當其衝啊,此子實在是嘴賤得很,若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實難消我心頭之恨呐!”
就在這時,一直作壁上觀的陸天刑突然發出一聲輕笑,那笑聲仿佛一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向了薛有為的心臟,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你這家夥!”薛有為怒發衝冠,他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陸天刑,眼中的殺意仿佛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下一刻就要噴湧而出,將陸天刑燒成灰燼。
但一旁的傅秋雨見狀,連忙伸手如鐵鉗般按住了他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壓,硬是將他那如火山般即將爆發的火氣給強壓了下去。
隨後,傅秋雨緩緩扭過頭來,將目光如冷箭一般投向了始終表現得雲淡風輕的陸天刑身上。
此時,傅秋雨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如流星般轉瞬即逝的憤怒之色,但須臾間便被他如泰山般強行壓製了下去,重新恢複成那如死水般波瀾不驚的模樣,冷冰冰地開口說道
“如今在你麵前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如喪家之犬般立刻轉身逃離這個地方,從此如鴕鳥般藏頭露尾,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二是如哈巴狗般老老實實地向我們搖尾乞憐,祈求得到我們的原諒。”
這所謂的選擇,實則是毫無選擇的餘地!
陸天刑此次前來意義非凡,他所代表的豈止是其個人,那可是整個通天樓的形象和威嚴,如巍峨的高山般令人敬畏。
更為重要的是,在那些洞悉內情之人的眼中,他宛如剛剛登上“十樓主”寶座的新貴,光芒萬丈。
如此一來,他的一言一行都如同聚光燈下的焦點,稍有差池便會引發一係列如多米諾骨牌般難以預料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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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無論是選擇如懦夫般默默地轉身離去,還是如奴仆般低下頭去承認錯誤,都會被視為對方對自己的踐踏和公然挑釁。
這種局麵下,陸天刑又怎能輕易屈服呢?
隻見他一臉冷漠,仿若視對方為無物,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說道“想要讓我離開此地?哼,簡直是癡人說夢!今日分明是你們如諂媚的小人般主動發出邀請,請我到此一敘,如今卻想這般敷衍了事,倘若此事傳揚出去,難道你們就不怕成為眾人的笑料嗎?”
麵對陸天刑的質問,傅秋雨依舊麵沉似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似乎對陸天刑的反應了如指掌,不緊不慢地接著反問道“哦?照這麼說來,莫非閣下是打算如鬥敗的公雞般低頭認錯了麼?”
顯而易見,傅秋雨猶如狡猾的狐狸,故意對陸天刑之前所說的話語重點視而不見,轉而再次發起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