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四國交彙的偏遠之地,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正在上演。
靈王孤身立於紛飛的戰火中央,他的麵容寧靜如水,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堅毅與從容。
反觀對麵,那十幾名黑衣人,個個麵露猙獰,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寒光,猶如一群饑餓的猛獸,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的獵物。
在這片被緊張氣氛籠罩的戰場上,一名內力修為已臻大元境中期境界的黑衣人率先打破了沉寂。
他身形詭譎,如同夜色中的魅影,一閃即逝,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向靈王猛撲而去,帶起的疾風卷起陣陣落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靈王冷哼一聲,雙目之中精光乍現,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就憑你們就想傷及本王?”
言罷,他體內內力猶如江河決堤,洶湧澎湃,瞬間彙聚至四肢百骸。
緊接著,靈王施展出幻靈訣這一上乘功法,雙手舞動間猶如穿花納錦,內力自掌心噴薄而出。
化作一道道剛猛無儔的勁氣,這些勁氣凝實如刃,帶著呼嘯之聲,鋪天蓋地地向敵人席卷而去,氣勢恢宏,令人心悸。
麵對這排山倒海般的攻勢,那黑衣人非但不懼,反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他怒吼道“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
言畢,手中長刀猛然一揮,一道淩厲至極的刀風瞬間凝聚成形,攜帶著一往無前的決絕,與靈王的勁氣迎麵相撞。
“轟!”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勁氣與刀風激烈碰撞,激起漫天煙塵。
四周的草木在這股毀滅性的力量下顫抖不已,仿佛連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靈王身形如同鬼魅,輕盈地一閃而過,巧妙地避開了那威猛無比的刀風。
眨眼間已出現在黑衣人的背後,掌中內力凝聚,猶如山洪暴發,毫不留情地拍出“你可以去死了。”
一股雄渾磅礴的內力如潮水般洶湧而出,其威力之強,仿佛足以撕裂虛空,將空間都扭曲得隱隱作響。
黑衣人反應極快,轉身揮刀全力抵擋。
但即便如此,仍被這股力量震得手臂酸麻,長刀幾乎脫手。
靈王攻勢如潮,雙手快速變換著繁複的招式,內力在他周身形成了一道無形卻強大的氣場。
像是要將周圍的空氣都壓縮得幾乎凝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壓力漩渦,將那些黑衣人牢牢困於其中,動彈不得。
“大家聯手,他堅持不了多久了。”一名黑衣人高呼,試圖振奮士氣。
然而,在這內力氣場的壓製下,他們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每一次動作都如同在泥潭中掙紮,艱難無比。
靈王見狀,抓住時機,深吸一口氣,雙掌猛然推出,喝道“休要猖狂。”
一道迅猛如雷的掌風呼嘯而出,直取一名黑衣人要害。
那黑衣人根本無從躲避,被這掌風結結實實地擊中胸口,隻聽他慘叫一聲,鮮血狂噴。
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重重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生死未卜。
其餘黑衣人目睹此景,心中驚恐萬分,眼中恐懼之色更甚。
但求生的本能讓他們依舊咬緊牙關,不顧一切地向靈王發起瘋狂的攻擊。
靈王則腳踏虛空,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風中柳絮,輕盈而難以捉摸。
他時而雙掌齊出,發出震耳欲聾的內力衝擊波,所過之處,空氣爆裂,爆鳴聲不絕於耳。
時而手指輕點,一道道銳利如箭的內力指風破空而出,精準地穿透敵人的防線。
每一招每一式都儘顯其深厚的修為與精湛的武技。
儘管靈王看似遊刃有餘,但他深知麵對如此眾多的強敵,容不得半點鬆懈。
因此,他每一次出手都傾儘全力,額頭上逐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絕。
他明白,這是一場生死較量,稍有差池,便可能萬劫不複。
因此,他必須儘快結束這場戰鬥,不給敵人留下任何喘息之機。
而另一邊,洪僻靖強撐著身體,麵對毒陰教眾人的圍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洪僻靖緊咬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麵對毒陰教眾人的圍攻,臉色蒼白如紙,卻依舊透著一股倔強和不屈。
一名毒陰教弟子麵露猙獰,嘲諷道“洪老頭,你中了我們的毒,現在還敢如此逞強,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洪僻靖怒目圓睜,大聲喝道“爾等卑鄙無恥的小人,用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就算我洪僻靖今日身中劇毒,也不是你們能夠打敗的。”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赤手空拳朝著敵人撲去。
然而,毒性在他體內肆虐,他的動作遲緩且沉重,每一次出手都顯得無比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