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我……你誤會了……”張雪梅忙說道。
“誤會?”肖逸辰靠在牆上,眯著眼睛看著張雪梅,說道,“我誤會什麼了?”
“誌平他……他今天遇到點事,心情不好,我安慰他!”張雪梅小聲說道。
“誌平?叫得好親熱呀,她心情不好就來找你,你還得安慰他,那如果是在家裡,你是不是得用身體去安慰他了?張雪梅,你搞清楚,你現在是我肖逸辰的老婆,不是林誌平的,你們已經離婚了,你那麼放心不下他,你嫁給我乾什麼!”林誌平兩眼通紅地瞪著張雪梅。
“我沒有……我沒有放不下他……”張雪梅委屈地哭了起來。
肖大陸媽媽在裡麵聽見兩人的爭吵,忙出來查看,看見張雪梅哭了,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怎麼還哭了呢?”
肖逸辰靠著牆不說話,拿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
張雪梅忙擦了擦眼淚,說道“沒事沒事,他喝多了。”
“沒事就好,快回去休息吧!喝了酒彆吹風。”肖大陸媽媽說道。
張雪梅伸手去扶肖逸辰,肖逸辰甩開她的手,自己朝前走去,張雪梅隻好默默跟在後麵。
到了家裡,肖逸辰摸了半天沒有摸出大門鑰匙,張雪梅從口袋掏出來,走上前打開門,自從肖老太太去了城裡,鑰匙就給張雪梅拿著了,張雪梅回來菜園時偶爾也來澆澆花水,打掃打掃衛生,這樣不管什麼時候回來都能住人。
兩人進了屋,肖逸辰拿了個凳子在院子裡坐下,張雪梅拉了拉他,說道“逸辰,回屋睡覺吧!天氣涼了,待會感冒的。”
“彆碰我!”肖逸辰說道。
“逸辰,我和林誌平真的沒有什麼,你相信我!”張雪梅說道。
肖逸辰突然抬手捏住張雪梅的臉,說道“好美的一張臉啊!可惜,真是可惜!”
“可惜什麼?”張雪梅不明所以。
“可惜心腸好醜!”肖逸辰說道,“張雪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跟其他男人藕斷絲連。”
“不會了,不會了,逸辰,我隻屬於你!”張雪梅忙說道,她好害怕被肖逸辰誤會,現在她真後悔去見了林誌平,林誌平心情不好和她有什麼關係,他們已經離婚了,就算現在林誌平死了,她也不能憐憫他,張雪梅啊張雪梅,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肖逸辰看著淚眼汪汪的張雪梅,突然一下子啄住了她的嘴唇,霸道地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一股酒氣瞬間蔓延進張雪梅的嘴巴。
張雪梅也不反抗,既然是她做錯了,那她就要拿出認錯的態度,於是她輕輕攀上肖逸辰的脖子,努力回應著他,吸允著。
突然,一陣疼痛襲來,一股血腥味蔓延進嘴巴裡,肖逸辰咬破了她的嘴唇。
“啊……”張雪梅叫道,輕輕推了推肖逸辰,“好疼!”
肖逸辰沒有回答她,繼續攻城掠地,不一會兒,就把張雪梅的衣服扒了下來。
“逸辰,不要在這裡!我們進屋!”張雪梅喃喃地說道。
“你在公園都能,為什麼在自己家裡不能了!”肖逸辰壓根不理會張雪梅的哀求,粗暴地,帶著發泄,在院子裡,不顧張雪梅的拒絕,釋放著心中的憤怒。
月光如水一般照在院子裡,照在張雪梅裸露的身體上,她的衣服被撕爛扔在一邊,她一動不動,靜靜地躺在地板上,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散架了,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肖逸辰整理好衣服,走到她身邊,說道“真掃興,像個死屍一般,你就隻有在那個林誌平麵前才風騷得起來。”
說完不管地上的張雪梅,拉開門走了。張雪梅躺在地上,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她沒有想到,她隻是和林誌平簡單擁抱了一下,肖逸辰就這樣對她,她不禁感到害怕。
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她慢慢爬起來,哆嗦著,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她的嘴唇被咬破了,嘴裡滿是血腥,脖子上落滿密密麻麻的痕跡,下身劇烈地疼痛著,肖逸辰霸道地,報複著她。
她挪到屋裡,慢慢躺下,她誰也不怪,隻怪自己,肖家對她有恩,肖逸辰待她一直不薄,她不會恨他,她隻怪自己,此刻,她思緒萬千。
肖逸辰走到村口,看見林誌平正在關門,他走過去,一把推開正在關的門,林誌平一個沒有注意,被推倒在了地上。
“你乾嘛?”林誌平見是肖逸辰,皺著眉頭說道。
肖逸辰二話不說,走上去對著林誌平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林誌平因為隻有一條腿使得上力,硬是沒有還擊能力。
“林誌平,我告訴你,張雪梅現在是我老婆,和你沒有關係,你給我離她遠點!”肖逸辰指著林誌平說道。
林誌平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你誤會了,我和張雪梅什麼事也沒有!”
“沒有最好!林誌平,擺清楚自己的位置!”肖逸辰說道。
張洪梅在裡麵聽見外麵的動靜,忙跑過來,看見林誌平被打倒在地上,急忙問道“怎麼了?你憑什麼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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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辰看了張洪梅一眼,冷冷地說道“滾一邊去,我不想打女人!”
“你……你打人就是不對,我可以報警的……”張洪梅被肖逸辰的氣場嚇到了,她也知道肖逸辰是她惹不起的人,但是她他這樣盛氣淩人,讓她很不舒服。
“報警?報呀,報警也是抓你們兩口子,一個勾引人家老婆,一個勾引人家老公!”肖逸辰說著走向張洪梅,說道,“離肖大陸遠一點,他和李美玲馬上要結婚了,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跟他有什麼關係,否則我讓你們生意做不成。”
“我……我才不怕你呢……”張洪梅結結巴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