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梅這裡林家人麵前氣焰囂張,但是在胡學軍麵前,她卻很懼怕,她見過胡學軍輸紅了眼時對她的拳打腳踢,她知道自己選錯了人,她和胡學軍沒有結婚,算不得夫妻,她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她走了不知道能去哪?
況且胡學軍也不會放過她,她如果敢跑,胡學會說了,抓到她會打斷她的腿,如果她偷偷溜了,那他會去他的村子,攪得她父母不得安寧。
她什麼都無所謂,除了自己的父母,所以,即使胡學會對她再不好,她也隻能和胡學軍苟且。
以前,她隻知道胡學軍愛賭,沒想到他脾氣那麼暴躁。
回到家,胡學軍把她往床上一推,說道“張洪梅,你給我老實點,我告訴你,以後你給我離林家人遠點,包括那些女的。”
“我肯定會離她們遠點啊,我跟他們也沒有什麼交情的。”張洪梅忙說。
胡學軍今天輸了很多錢,心情十分不好,她看著躺在床上的張洪梅,這娘們彆的本事沒有,床上功夫倒是不錯。
“過來,幫我脫衣服!”胡學會朝她說道。
張洪梅乖乖爬過來,幫胡學軍寬衣解帶,但是她剛剛才和肖大陸睡了,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再做。
“乾什麼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胡學軍一把掰過她的身體,“當初可是你自願爬上我的床的!”
“沒有不願意!”張洪梅說道,“隻是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不舒服?”胡學軍說道,“剛才我打牌時,你去哪裡騷了?”
“哪也沒有去啊,就是不舒服,在他們家床上躺了一下!”張洪梅說道。
胡學軍一把扯開她的衣服,看見脖子上有紅紅的印子,說道“那這是什麼?”
張洪梅一驚,忙說道“這不是你昨晚抓的嗎?”
“張洪梅,我警告你,給我老實點,我胡學軍可不是林誌平,任你像隻發情的貓一樣到處偷腥。”胡學軍說完把她壓在了身下。
張洪梅忍著身體的疼痛,剛才和肖大陸在一起,無比愉悅,但是現在和胡學軍,她感每一分鐘都是痛苦。
胡學軍就像一個魔鬼,讓她害怕,她越發嫉妒李美玲了,嫉妒得發瘋,她相信,她一定能俘獲肖大陸的。
“手上的戒指哪來的?”胡學軍躺著突然看見她戴在手上的戒指。
“我買的!”張洪梅大言不慚道。
“買的?”胡學軍拉起她的手看了看,說道,“不會是陪哪個男人睡來的吧!”
“你少胡說八道,我現在就隻陪你睡,你說要給我買的金項鏈呢?在哪裡?”張洪梅忙打馬虎眼。
“什麼金項鏈,能吃還是你能喝?”胡學軍不悅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
張洪梅就知道,胡學軍隻會用這句話搪塞她,她也懶得爭辯,胡學軍就會畫大餅,但是現在,她也隻能吃她畫的大餅,等哪天她又來了離開胡學軍的底氣,她指定跑得比兔子還快。
“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張洪梅還是忍不住又問道。
“結婚結婚,有什麼好結的,這樣過不就挺好嗎?我是少你吃了還是少你穿了!”胡學軍說完,轉身睡覺了,這就是胡學軍每天的生活,吃,喝,賭,睡,張洪梅覺得,和豬沒有什麼區彆。
張洪梅懶得再跟他說,起來紮起頭發,看了看床上的胡學軍,朝廚房去了,畢竟再怎麼也不能餓著肚子。
晚上,賓客一直到後半夜才散完,李美玲和肖大陸倒在床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早上起床,李美玲打開抽屜,想把戒指拿出來戴戴,昨天因為一天都在忙,她也怕弄丟了,就摘了放進抽屜,這可是她第一個戒指,所以格外珍惜。
她拿出抽屜裡的盒子,看了看,發現盒子裡隻有一個戒指了,那個明顯是肖大陸的,看起來就很大。
“大陸,大陸!”李美玲把肖大陸推醒說道,“你看見我的戒指了嗎?”
“不是在抽屜裡嗎?”肖大陸迷迷糊糊說道,他可真是太累了,特彆是白天又被張洪梅刮光了精力。
“不在了,你看啊!”李美玲記得到處翻找。
肖大陸不耐煩地坐起來,說道“大早上的你翻找什麼,讓人睡一會兒不行嗎?你怎麼那麼不知道心疼人!”
“可是戒指不見了,你快幫我找找,丟了就糟了!”李美玲急得要哭了。
肖大陸看著她,指了指盒子裡另一個戒指,說道“那不是嗎?”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李美玲說道。
“什麼我的你的,丟就丟了唄,我是不戴,給你戴吧!”肖大陸說道。
“什麼叫你不戴給我戴,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們是婚戒,意義不一樣的。”李美玲大聲說道。
“你知道是婚戒,意義不一樣,你還不好好戴著,你隨便放乾什麼?”肖大陸不耐煩地穿上鞋子,朝樓下走去,女人就是麻煩。
李美玲看見肖大陸走了,心裡著急,那畢竟是一萬多塊錢的東西,丟了可怎麼辦?她想了想,會不會有人進了自己房間,被人拿走了,於是她忙追著肖大陸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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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昨天有沒有人去過我們房間?”李美玲問道。
肖大陸一愣,隨後說道“我怎麼知道,我一直在下麵而且結婚人家去參觀參觀新房怎麼了?你總不能說被人偷了吧!”
“會不會被哪個小孩子拿走了?”李美玲猜測道。
“彆說了,昨天家裡辦喜事,你是不是要說彆人是小偷,你這樣說,讓人怎麼想,我們肖家也是要麵子的。”肖大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