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豐川祥子趕著回去給千代老板當駐唱,提前坐電車回risg去了。
柏河三輝隻能一個人等著武見妙把姑娘們處理好然後把她們送回家。
在此之前,柏河三輝忙著翻學校的學生花名冊聯係姑娘們的家長一一通知此事,畢竟今晚她們回家肯定要晚一些。
“三輝,你的小夥伴們我給你處理好了哦。”
推開診斷室的門,武見妙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重新懶懶地躺回躺椅上。
涼的石膏被敲掉了換成了夾板,喜多的額頭上綁了一層醫用紗布,一裡的眼睛上蓋了一層眼罩,上麵還畫了一朵小玫瑰。
“承蒙惠顧,歡迎下次光臨~”
“下次我給你把稅務部門的人帶來,你這個黑心的混蛋。”
“嗯哼~”
柏河三輝比了個中指,帶著姑娘們離開的這個傷心之地。
沒辦法,工資是直接打到武見妙的賬戶上的,一根中指已經是柏河三輝能夠做到的最激烈的反抗了。
坐在前往下北澤的電車上,柏河三輝臭著臉,心情肉眼可見的不好。
“三輝寶寶……”涼剛想整個小活兒活躍活躍氣氛,詭異的氣場從柏河三輝的身上迸發而出。
主唱小妹當即挺胸收腹,坐得板板正正的。
一裡已經縮在座位上,處於氣液相狀態並努力維持著脆弱的平衡。
好好好好好好可怕,柏河醫生大人手上絕對有一百條人命,馬上就要在這裡把我們全部做掉然後泡在福爾馬林裡做成藝術品標本……
再次澄清一下,柏河三輝身上一條人命也沒有,鼠命倒是有四百多條,並且大半沉進了火鍋湯裡而不是海裡麵。
自己養的,吃著放心。
“吸——呼……”柏河三輝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切換成人畜無害模式。“其實我情緒一直都很穩定,真的。”
三人頻頻點頭,好像處在同一條波上整齊劃一地運動。
“真是對不起啊醫生,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尊敬你的,隻求您不要在虹夏買來的東西裡下藥。”
完全不這麼認為啊涼。
“放心,我個人更加傾向於漢尼拔那種優雅的謀害方法,下藥這種低級手段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唔,那我安全了,我這種一直吃草的人肉質一定很差——嗚!”
一記手刀毫不留情地劈在涼的額頭上。“不要給一裡增加恐慌情緒了,你這怪家夥!”
可憐的孤獨醬此時已經縮到喜多懷裡蜷像刺蝟一樣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了。
……
把姑娘們送到下北澤的車站之後,柏河三輝無事可做,臨時起意,乾脆到澀穀體驗一下東京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實際上就是吃個夜宵然後到網吧乾單機遊戲乾個通宵,然後乘第二天的首班車回家睡覺。
總不能去三溫暖或者大久保吧,自小接受的社會主義教育可不允許他去那種地方。
草草吃過夜宵之後,走在光汙染拉滿的澀穀街頭,柏河三輝一邊想著怎麼解決莫名其妙的詛咒一邊欣賞隨機在澀穀路邊刷新的漂亮ser。
我們曉楚南對性方麵的最大限度試探也就是想辦法在集郵的時候摸摸ser小妹的小手了捏。
“那邊那位先生,請您留步!”
突然,柏河三輝感覺有人在叫自己。
回頭一看,一個占卜師打扮的金發女子正如臨大敵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