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嚼嚼……稅務處那邊怎麼樣?”
李曉給柏河三輝打了一碗自己煲的牛腩,順手夾了一筷子菜給目光呆滯,舉著筷子一動不動的祥子。
“嚼嚼嚼……沒見到,老家夥犯心臟病了,二世祖陪著去醫院了……”柏河三輝用牙簽把卡在牙縫裡頭的牛肉絲剔出來,嫌棄地看了一眼碗裡的疑似牛肉。
“李老板你以後彆碰我那些沙煲了,糟蹋東西,啫煲啫得水汪汪,煲湯又煮的硬過石頭。”
“……切,愛吃不吃,祥子明明吃得很開心,對吧?”
無人在意,祥子繼續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硬控了。
“喂柯三輝,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李曉用狐疑地眼神打量著有些心虛的柏河三輝。“跟ptsd犯了一樣,你不會真的是禽獸吧?”
孩子們,我真的沒乾,天地良心!
但是怎麼和李曉解釋呢?
我和祥子去了一趟羅馬,打扮得跟元老似的混球二世祖險些帶人把我倆莎了?然後我就變身了,殺出一條血路(隻開了一槍)之後我帶著祥子坐船劃到東京灣某個港口,然後打車沒帶錢手機又沒電,和司機說好付rb,打車花了六七十?
“……女孩子總有那麼幾天的,理解尊重就完了。”
“切,你最好是。”
兩人吃飽喝足,祥子基本沒怎麼動筷子,李曉交代柏河三輝待會帶祥子出去吃點東西之後就收拾碗筷洗碗去了。
現在的risg,隻有柏河三輝和祥子兩個人。
“……啊,醫生!”
終於回過神來的祥子嗖的一下縮到桌子底下抱頭蹲防,一隻白皙小手還拉著柏河三輝的一邊衣擺,嘴裡還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
“……祥子,這裡是東京,不是羅馬城。”
柏河三輝有些無語,警示危險的神經信號估計都在祥子腦子裡頭跑了個全馬了,才反應過來啊?
輕輕地把祥子從桌子底下拉出來,扶著祥子的肩膀放到了沙發上。
“……誒?可是,槍……啊對,醫生您把槍給我,我替您藏起來……嗚!”
一記手刀打在了祥子的頭上,祥子發出了一聲可愛的悲鳴。
“我一個保健老師哪來的槍啊?彆說胡話!”
“可是……那剛剛那些,都是幻覺嗎?”
祥子有些迷茫了,觸感明明很真實來著,摔倒樹上的時候很疼,醫生給我整理頭發的時候薄荷味很濃,被那幫怪東西圍著的時候腿也很軟……
“不是幻覺,是……算了,有空我再和你解釋。”柏河三輝掏出拿回來沒多久的錢包,點了五千円交到祥子手裡。
“餓了吧?自己去吃點東西,我累了就不陪你一起了。”
柏河三輝扶著扶手上樓,眼睛裡滿是疲憊。
今天暫且在這裡休息一晚不回家去了,使用[直覺]專精太消耗腦力了,今晚也懶得洗澡了直接睡覺吧。
“還有,祥子。”柏河三輝拆了一根薄荷味棒棒糖叼在嘴裡,濃鬱的薄荷腦的味道刺激著神經,勉強打起了一點精神。
“今天的那些事情,不要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