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啊……祥子你來得好早啊,醫生呢?”
下午正是夏日炎炎的時候,天上的浮雲遮住太陽又飄遠,一個又一個輪回一般。喜多合上曬得燙手的遮陽傘,輕輕揩了一把頭上的熱汗,推開繁星的門。
此時閒的無事的虹夏,忙著壓榨大腦裡的靈感用於作詞的一裡和忙著壓榨一裡等著作曲的涼湊在一塊,逐字逐句地推敲著。
畢竟距離live隻有一周左右了,五天之內要是不能把歌寫出來給大家練習ec團可就要被o勢力打敗然後就地解散了。
壓力真的很大呢。
祥子此刻則是接替了涼的工作和工資,站在廚房小窗邊上充當調飲料的。
接待顧客的工作基本由星歌老板代勞了,畢竟祥子真的很會調製飲料。
“醫生嘛……”祥子努了努嘴,視線看向角落的一張小圓桌。
柏河三輝和一個穿著連衣裙打著耳釘,著裝和言行都相當不體麵的紫色頭發酒蒙子一人一個高腳杯地喝著酒。
當然不是什麼味道大的劣質啤酒,而是柏河三輝帶來的奧地利產白葡萄酒,是那種帶著好聞水果香氣,女士喝了一整瓶也不一定會喝醉的好酒。
就連本來意見很大的星歌老板稍微品了品之後都破例允許柏河三輝在酒氣不會四處亂飄的角落喝的那種好酒。
按照柏河三輝的原話——“我隻是打算隨便喝一點然後在這裡睡個午覺,你們要是介意的話我可以去儲物間或者廁所。”
事實也確實如此,柏河三輝手裡那杯才喝了不到一半,對麵那個女酒鬼已經就著劣質啤酒乾了第三杯白葡萄酒了,牛嚼牡丹真浪費啊。
“……您自己慢慢喝吧廣井菊裡小姐,我要睡覺了,音響師小姐勞煩讓一讓,我想躺在舞台旁邊靠著睡。”
柏河三輝有些頭暈地站起身來,把默默玩手機的音響師小姐擠開然後靠著舞台台階開始睡覺了。
這在我們酒鬼裡算是酒品好的了。
“誒……意思是這瓶好酒……嗝,您送我了對吧?”紫頭發酒蒙子聽聞趕緊抓起桌子上那瓶好酒抱在懷裡。
“嗯,您隨意就好……呼……”
柏河三輝睡著了。
“……嘛,醫生酒品其實還不錯嘛醉了就睡覺。”
有些好奇的涼蹲下來戳了戳柏河三輝的臉頰,又紅又燙的,手感還不錯,於是就相當大膽地捏了起來。
雖然涼很快就被祥子拖著後衣領拖走了,喜多趁虛而入開始在睡著的柏河三輝臉上畫小烏龜。
“沒辦法,學校那邊突然給了很大壓力嘛。”祥子倒是挺看得開的,替柏河三輝收斂著四散的頭發。
看著柏河三輝安寧的睡顏,祥子有些出神地說道。
“醫生突然就變成我們的校長了哦……雖然是代理的,不過該有的壓力肯定一點不會少啦。”
“誒誒誒?”喜多有些驚訝地叫出聲來,“校長?為什麼,怎麼想都輪不上保健老師坐這個位置吧?”
星歌老板一般路過打飲料喝,順便回答了這個問題“彆以為把位置坐高就是什麼好事,很累人的。”
“負起的責任變多,要顧慮的事情變多,要照顧的人也變多,壓力肯定也會變多——成年人的世界才不喜歡那麼多麻煩的工作呢。”
話已至此,大家都默默為柏河三輝歎了一口氣。
其實還有一部分內容祥子沒有說出來。
比如柏河三輝和自己去印象空間打怪泄憤,一不小心傷害到了友善陰影,被條頓小姐狠狠地罵了一頓之後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