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的燙傷在醫院處理好之後,老太太也就放心了,找了個借口就先溜了。順便還交代許頌聲處理好後續的事情,要讓那個出手傷人的男人付出代價。
許頌聲通知了自己的律師去辦這個事,拘留和賠償一樣都不能少。
走到門口,許頌聲問她“住哪兒?”
“啊?”
“送你回去。”
薑小白說“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她覺得實在是太麻煩了,再說他應該很忙吧?她不習慣麻煩彆人。
許頌聲擰眉看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從小就會察言觀色的薑小白隱約覺得他好像不太高興,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覺得被拒絕了會有點沒麵子吧。
於是她改口說道“那就麻煩你了,我隻是怕耽誤你的工作。”
薑小白跟他說了一個地址。許頌聲的司機剛好把車停在他們的麵前了。
許頌聲拉開車門示意她先上去。
薑小白上車的時候沒注意,頭在車頂磕了一下,發出“砰”的一聲響。
許頌聲驚了一下,“你!”
他跟著上了車坐在薑小白的旁邊,張口就說“薑小白!你沒長眼睛嗎?”
薑小白低著頭,下意識的說道“對不起。”
許頌聲沒好氣的說道“磕的是你的頭,跟我道什麼歉?”
薑小白也不知道,她隻是習慣性的在發現問題的時候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在察覺到彆人不高興的時候,就會反思自己是哪裡做的不好。
突然,一股暖意附在她的頭頂。
許頌聲在她剛剛磕到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沉聲問她“疼嗎?”
他的掌心很溫暖,薑小白有種酥酥麻麻的錯覺。
她不太習慣這種接觸,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開了。
許頌聲的手僵直空中幾秒,然後語氣不善的說了句,“你怎麼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還跟以前一樣,蠢死了。”
薑小白沒有辯解,沉默著不說話。
於是許頌聲也沒有再開口。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誰也沒有再說話。
到達後,薑小白先跟許頌聲說“今天謝謝你,我先走了。”
然後她下了車,準備上樓回到她的出租屋裡休息。
身後的人卻突然喊住她。
“薑小白!”
薑小白回頭看向許頌聲,聽見他問“你就這麼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