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不知該如何回答,麵前足以魅惑眾生的女人一邊說和自己父親有血海深仇,一邊還質問自己是否要加入她麾下。
世界總是如此荒誕不經。
他輕咳一聲,問道“千篁老師和我父親有何仇怨?之前父親身在北野時為何不當麵與他對峙,反倒是在他失聯後用此等精神勝利法欺騙自己?不覺得好笑嗎?”
不僅是林言,在場的所有人都豎起耳朵想聽一聽千篁的回答,好奇其中的故事。
千篁嘴角微微上揚,似乎並沒有解釋的打算,而是開始宣判林言的罪行“擾亂考核、毆打同學、目無師長,你還有膽子來質問我嗎?”
林言直起腰杆,氣勢絲毫不弱於人,“事出有因,我為何不敢?難不成千篁老師會是個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的人?”
“林言你住口!居然敢詆毀千篁老師!”江月英和一旁的啟明院學生頓時怒不可遏,他們絕不容許心中威嚴而神聖的存在被一個小小的輕裝盾衛言語侮辱。
甚至已經有人拿出武器瞄準了林言,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他大卸八塊。
“混賬東西,這裡有你們說話的份嗎!”出人意料的是,千篁居然嗬斥住那些學生,俊秀的臉龐掛起怒容。
學生們紛紛畏懼的縮了回去,連連認錯“學生知錯,學生知錯……”
林言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一幕,頓時摸不著頭腦,問罪自己卻又不讓其他人乾預,難不成是想親手報仇?
他思來想去,似乎隻有這一種可能,手中監兵不自覺握緊,絕不能坐以待斃!
千篁又上前一步,與林言僅僅不足一米之距,林言甚至能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眼神出現微微的恍惚。
他猛咬牙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做好隨時釋放“戰影”的準備,由於不了解千篁的具體能力,必須準備好萬全的應對。
“是非不分?顛倒黑白?”千篁玩味的眼神打量著麵前年輕的臉龐,輕呼出一口氣,“你老爹沒教過你一句話嗎?”
“什麼話?”林言本能的咽了下口水,下意識發問。
“哼!”千篁的麵容迅速變得神聖而又冰冷,嘴唇輕吐,似是惡魔低語“強者,就是要羞辱弱者。”
電光石火之間,千篁的玉手已經抵在林言胸膛,甚至都沒給他反應過來發動“戰影”的機會,身體便仿佛受到巨力撞擊,橫飛出去。
“呀!”林言暴喝一聲,在空中一個旋身,監兵猛的刺破地麵,滑行出去數十米才堪堪止住身形。
他驚訝的發現,剛剛那一掌力道似乎很大,但自己並未有所傷勢,甚至幾乎完好無損。
這是何意?又是什麼詭譎的力量控製?
他疑惑的看向千篁,對方卻百無聊賴的把弄著纖纖玉手,像是在欣賞一件鬼斧神工的藝術品。
“我還以為被陸承平吹上天的曠世奇才能有多強,原來也不過如此。”
千篁輕聲淺笑,似是鄙夷。
林言剛想說些什麼,陸承平卻又攔到二人之間,堆起笑臉“林言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擋得住千篁老師的一擊呢?這就算是給他的懲戒了,我就先帶他走了,千篁老師。”
“滾!彆逼我說第三遍!”那張精致如畫的臉龐徹底陰沉下來,不勝其擾的模樣已經隨時處在爆發的邊緣。
陸承平不會懷疑,千篁是真的敢對他出手,或者說,這世上就沒有她不敢乾的事!
任何規矩都束縛不了千篁,這是北野學府所有高層的共識。
高層的日常會議和緊急事件都看不見她的身影,甚至連代表s級權限的聯絡卡都被她隨手插在學府綜政樓的大門上,無人膽敢取下。
甚至沒人知道該去哪找到她,她的所作所為全憑心意。
“陸主任,你讓開吧,這是我和她的事。”林言微微低頭,一字一句的開口,拔出的監兵劍閃過寒芒。
既然要戰,那還何須多費口舌!
隻要在一瞬間發動“奧術躍遷”貼近,然後“戰影”定格自身等級距離內的一切,他不懼怕任何人。
可以說,目前隻要敵人出現50米內,林言就可以瞬殺他,除非對方有什麼保命的道具或者強大到詭異的反應。
陸承平無奈的退後,戰場又留給林言和千篁二人,以及數以千計的圍觀學生。
“怎麼,想動手嗎?”千篁雙手環抱,一步步走近。
林言並未回答,而是默默估算著距離。
65米,60米,55米,50米!
千篁的腳步突然停下,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林言,仿佛要把他扒光然後吃乾抹淨。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以死謝罪,二是……”
林言冷笑一聲,監兵前指,聲如雷霆。
“無罪者,何須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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