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緊閉,葉霜從腰間摸出一個香膏瓶子,一邊拋玩著,一邊向床榻走近。
兩雙眼睛帶著對彼此的仇恨,猩紅對視著,都恨不得把對方剝皮拆骨。
側身坐到榻邊,葉霜打開香膏瓶蓋,把香膏湊至景昱鼻尖,陰惻惻的問“這個氣味……熟悉嗎?”
景昱瞳孔微縮,立刻屏住了呼吸,嘴上卻不饒人的諷刺“怎麼?葉大小姐是食髓知味了,連我這個廢人的身子都饞?”
“你……”葉霜氣結,順了幾口氣後,怒聲咒罵“誰會饞你這個廢人的身子,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模樣,狗看了都嫌棄!”
“狗嫌,你不嫌!葉大小姐真是連狗都不如!”
“你……你找死!”葉霜瘋狂的撲上去,對景昱又抓又撓,又甩巴掌。
可是看著景昱一聲不吭的樣子,讓她心中的怒氣根本發泄不出來。一股氣不上不下的憋在心裡,憋得她差點吐血。
景昱說出口的每句話,都又氣人又戳心,她現在已經後悔沒堵景昱的嘴了。
“你就嘴硬吧!待會兒你會跪下磕頭求我!”葉霜說罷,直接挖了一坨香膏塗到景昱鼻子上。
她看到景昱在屏氣,可屏氣又能屏多久,她提前吃過解藥,無所畏懼,有的是時間和景昱耗。
“隻會用這種下作手段,你就是連狗都不如的下作卑劣!”景昱臉頰通紅的開口痛罵,他已經憋不住氣了,渾身逐漸開始發熱。
這種感覺,他很熟悉。曾經就是這個東西害得他失了理智,從高位跌至塵埃,他至死都不會忘記這股幽香。
“你逞強不了多久了。待會兒你就會真的變成狗,跪在本小姐腳下搖尾乞憐!”葉霜撐著下巴,莞爾一笑。
看著景昱越來越痛苦難耐的神色,她心裡的鬱氣一點點疏解,逐漸趨於暢快。
“想讓……我……跪下求你?你怕不是忘了,我的雙腿……還綁著呢,如何……跪?”景昱氣息不穩的開口,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房內。
葉霜微微皺眉,目光落在綁著景昱雙腿的繩子上。
是啊,綁著他的腿,如何看他下跪。
稍一思忖,葉霜決定解開綁著景昱雙腿的繩子,反正他中了催情藥物,待會兒隻會理智儘失,根本不會逃跑。
不過她也沒有立刻解,而是看著景昱雙眼迷離,身子已完全被情欲所控製之後,才緩慢上前,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繩子。
景昱的雙腿剛被放開,就在床榻上難受的翻滾起來,身子不停的蹭著錦被,難受的呻吟出聲。
葉霜一副看好戲的神色,盯著景昱醜態百出,心裡的暢快無法言說。
“難受嗎?”葉霜笑嘻嘻的湊到景昱眼前。“求我啊!求我,就幫你疏解一二。”
“求……求……”從牙縫中艱難的擠出兩個字,景昱的頭一遍遍撞在榻沿上,似是真的失了理智。
葉霜暢快的大笑幾聲,將心中所有的鬱氣全都抒發乾淨,接著抬起穿著繡花鞋的腳,狠狠踩在景昱身上。
“怎麼樣?舒服嗎?”
景昱慘嚎一聲,痛苦的蜷縮起身子。
“忘了,你還沒跪下求我呢?”葉霜說著移開腳,眼神輕蔑的望著景昱像條垂死掙紮的魚一樣,在榻上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