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覺得,這樣子也不是不行。
她又一次見到了小徐澤銘。
小徐澤銘看到她,就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笑容,“月月,我聽爺爺說,你之前來找過我。”
距離那天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林有月點了點頭,“是啊。”
“對不起月月,我生病了,爺爺不讓我出門,等下次我來找你玩兒,好不好?”小徐澤銘小心翼翼地說道。
他家還有一些不能給外人知道的東西,爺爺耳提麵命告訴他,不能告訴任何人。
即使他覺得,月月不是外人。
隻是他答應了外公,所以……
“沒關係,你的身體還好嗎?”林有月看了一下小徐澤銘,他的皮膚也白,是那種蒼白的,嘴唇也沒什麼血色。
小徐澤銘搖了搖頭,“沒事兒了。”
爺爺說,他的身體還要養幾年才能好,他不能任性。
所以爺爺不允許他出來玩兒的時候,他不能也不可以出來。
“那就好,呐,這個給你。”是一顆大白兔奶糖。
比起奶糖,林有月更喜歡吃水果糖。
但是如果有其他的吃的,她也不想吃糖。
“謝謝月月。”小徐澤銘眼睛一亮。
月月給他糖吃,一定是把他當成了最好最好的朋友,一定是這樣!
“月月,我們……”
林有月搖了搖頭,豎起耳朵聽他們說八卦,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小徐澤銘不懂,但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了,他看著林有月,一臉認真。
就這樣,兩個小朋友,坐在人群的中間,一臉認真的聽著大家東家長西家短的,看起來特彆搞笑。
不知道是誰,突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栓子家的,你笑什麼呀?”
栓子媳婦搖了搖頭,“沒啥啊,我們繼續講,講到啥事兒來著?好像是……”
因為擔心彆人跟自己一樣,是重生的,林有蘭沉寂了一段時間。
可是時間一長,她就不這麼想了。
就算有人跟她一樣是重生的,那又怎麼樣?
隻要她自己不說,就沒人知道她是重生的。
結果她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被她娘給背刺了。
林老二媳婦自那天晚上之後,就膽戰心驚的,深怕林有蘭身體裡的這個“妖精”跑出來,把他們全部都吃了。
所以她儘量不會跟林有蘭獨處,特彆是她看到林有蘭在看她的時候,都有些毛骨悚然。
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沒精神。
她試著請假,想要回娘家找娘幫忙找個大師,可是大隊長覺得,沒事兒不能隨便請假,不批準。
理所應當的,她乾農活的時候差點兒鋤到自己的腳。
被一同乾活的人看到,“小梅娘,你小心一點兒啊,彆挖到自己的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