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還有這事兒?
這從小一起長大的,叫一聲哥也無妨,可是這罐頭廠和紡織廠……還真就不一定是在同一個家屬院。
這不是同一個家屬院,怎麼可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況且我記得,罐頭廠和紡織廠不是在同一個家屬院兒吧?彆騙人,我爸爸可是那一片區的公安。”
公安?
我滴天!
眾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見過不少人的家屬是各種廠的工人,亦或者是婦聯還有政府的乾部,還是很少見到有人的家屬是公安的。
不是沒有,隻是很好。
一般都是工人居多。
尤其是他們還大部分居住的是廠家屬院,碰到的人家屬同是工人就更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時代的原因,這個時代的人,對於公安都有一種天然的畏懼感。
也不是因為犯錯了的原因,其實究竟是因為什麼,他們也說不清楚。
就像一個大隊,能夠大隊長解決的事務,就絕對不會報公安。
張揚的麵色有些難看,他就看出來單月家看著就比較有錢,可是並不知道她爸爸是公安。
他這功夫,騙騙單純的同學以及老師還行,對於公安,他是一點兒都沒有這個信心的。
尤其是有些公安還是軍人退下來的。
若是早知道,他哪裡敢吊單月啊?
尤其是現在的人都不想進公安局,單月她爸就把他叫到公安局去問話,亦或者是來問他什麼。不管是哪一種,要是被彆人看到了,都夠他吃一壺的了。
葉秀美傻眼兒了,“你不是說你媽媽是工人嗎?”
單月麵帶嘲諷,“我沒說錯啊,我媽是工人,可我爸是公安啊。”
葉秀美隻想說白瞎了。
是公安的孩子,那她之前那麼蠢?
隻不過她這句話沒有說出來。
單月說道,“沒話解釋了吧?其實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喜歡你的張揚哥,那每次在我麵前說他這裡好那裡好,還說他跟我很配是什麼意思?”
見張揚又要說話,單月直接打斷了他,也許是現在沒有經受過挫折,他現在還是稍顯稚嫩。
他現在跟未來的他比起來,至少沒有那麼毒。
“張知青,你先彆說話,這是我跟葉知青之間的事情。”
也不是說她不拆穿張揚了,她隻是暫時的,她可沒有忘記她的任務是拆穿他們兩個的真麵目。
張揚張了張嘴,給葉秀美投去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隻是後者並沒有接收到。
葉秀美的腦袋瓜子飛速運轉,她突然想到,“可是月月,不是你喜歡張揚……張知青嗎?”想到了是因為自己的稱呼引起的這場鬨劇,她說到張揚哥的時候,改成了張知青。
“而且也是你說的,你喜歡張知青,是因為他救了你啊。”她適當地露出可憐兮兮的笑容,還委屈地低下了頭,緊接著又抬了起來,看著她說道“我們當時是朋友嘛,我以為說這些話你會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