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趙擎天順利調回來首都,工作距離家也很近。
許嬌嬌出了月子,給兩個孩子辦了滿月禮,由長輩商量後也給起了大名。
哥哥趙銘安,妹妹趙璞玉。
許嬌嬌可算不用在家呆著了,跟大解放似的,拉著辛悅暢玩暢吃逛了一天。
下午,梁秀山來接辛悅回家,順路也能送許嬌嬌回家,但許嬌嬌實在不想回家,家裡待一個月待夠了。
她要去二哥擺攤的位置看看,就在附近距離也不遠,她拒絕了兩人的好意。
辛悅知道人的小心思,也就沒再多勸,讓她注意安全。
目送兩人離去後,許嬌嬌就去找二哥了。
她生產前來過一回,好像就在這附近。
也不知道是一孕傻三年還是怎麼,越繞路越不對勁。
“哎,以前這邊不是個胡同嗎?怎麼沒了。”
許嬌嬌一邊嘀咕一邊探頭探腦的找。
突然看到前麵有個扛著大包的婦女走進來,她眼睛一亮,匆匆上前去詢問。
“你好同誌、”
對麵的人抬頭的瞬間,許嬌嬌後麵的話噎住了。
她詫異的看著麵前、穿著灰撲撲的女人,“張雪梅?”
張雪梅也沒想到這麼巧,竟然在首都遇到許嬌嬌。
她看著灰撲撲的自己,再看看對麵光鮮亮麗的人,心裡有些自卑,眼神充斥著幽怨。
“我不認識你,讓開。”
許嬌嬌看人這副德性,抬下巴說“看來你混的挺慘啊,見了麵連老熟人都不敢認,是我高看你了,秦軍濤沒娶你啊?”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刺激到了對方,張雪梅猛地抬頭,惱火的說
“呸!偏偏不如你許嬌嬌的意,我已經和秦軍濤領證了,你不用幸災樂禍,你能和趙擎天在一起,也是我撮合的,不然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許嬌嬌聽人這麼說,還笑了笑,“是哦,要不是你,我還真不一定嫁給趙擎天呢,你說你也是,怎麼給我挑個好的,自己撿個破爛。”
張雪梅立馬反駁“你說誰破爛呢!你彆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這輩子秦軍濤是我男人!”
許嬌嬌翻白眼嘖嘖一聲,上下打量她,“得了吧,我可不羨慕你,秦軍濤估計也是個沒本事的,不然你怎麼出來受苦乾活,你這臉比原先看著老了四五歲呢。”
“你!”
張雪梅氣的渾身發抖,用身上扛著的布包砸人,“賤人!讓你笑話我,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
她前世還不是短命早死了!
許嬌嬌敏銳地躲開,順勢推的人一把,張雪梅踉蹌摔倒在地。
“以前還一口一個姐姐,現在純純一個潑婦,還想打我,真沒意思,走嘍。”
許嬌嬌看人落魄心情賊好,哼著歌徑直離去。
地下的張雪梅崩潰用拳頭捶了兩下地,紅著眼眶嘶嘶咬著下唇。
為什麼!
為什麼這一回她還是比不過許嬌嬌!
她以為嫁給秦軍濤就好了,可事實是,她去部隊找秦軍濤,結果差點被他打死。
最後一哭二鬨三上吊的鬨騰找領導,耗時兩個月才逼著對方和她領證。
原以為成了夫妻,對方會踏實的和她過日子,可秦軍濤竟然轉業回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