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律成“什麼時候？”
公木“你這……怎麼也得給我點時間構思一下吧，醞釀一段時間吧，嘿，你這倒好，說要就要。”
鄭律成“一共八首啊，我先把你的《子夜崗兵頌》譜出來。”
公木“對對對，你先譜著啊，其它的我考慮好了再寫。”
延安城市場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馮處長在人群中走過，正好遇上連水生。
連水生把馮處長叫住“馮處長。”
馮處長“小連啊。”
連水生“馮處長，我一直想問你，首長的喜酒咱什麼時候能喝上呢？”
馮處長“顧部長的事嘛，目前還有些小麻煩，不過問題不大。”
連水生“我們科長還挺關心首長的事呢，是不是丁雪鬆那邊有些障礙呀。”
馮處長“看來這個女同誌過於矜持，一點放不開，怎麼跟她說都不行，非說她有對象，再這麼下去，不是把首長也耽誤了嗎。”
連水生“丁雪鬆沒對象，這事千真萬確……哦，對了，會不會她另外也有心上人，但組織上還沒有掌握，或者還沒有正式確立關係，正在猶豫不決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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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處長“哎，你分析的還有點道理呢。”
連水生“首長是什麼態度？”
馮處長“其實首長態度很明朗，成就成，不成就另外選擇，可我們不能讓首長湊合呀。我是看出來了，首長是真喜歡丁雪鬆，我們再努把力，成人之美嘛。”
連水生“你說的也對。有些話首長是不好說的，我覺得，還是從丁雪鬆周邊的同誌關係入手，從側麵了解一下她到底有沒有其他人，要是真有了，也就算了，趕緊幫首長另外張羅。”
馮處長拍拍自己腦袋“你不提醒我還忘了，真有這麼個人，跟丁雪鬆形影不離，叫田芳，對，我找田芳問問不就行了。謝謝你啊小連，不愧是搞偵察的，這方麵的思路就是比我們清楚。”
延安市場街小客棧外，田芳走出來……馮處長正在小攤上選擇東西，發現了匆匆離去的田芳，馮處長追了上去……田芳往女大方向走去，馮處長在後麵跟蹤……田芳拐到一條人少的小巷時，發現背後有人在跟蹤，警惕地回過身來。正好與馮處長迎麵相見。田芳驚訝地望著向她走來的馮處長……馮處長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僅有一兩個挑擔子路過的老鄉……
馮處長笑著招呼道“田芳，你等等。”
田芳“馮處長，你是找我嗎？”
馮處長“有件小事想跟你打聽一下。”
田芳“正好，我也有事想問你呢。”
馮處長“那你先問吧。”
田芳“你是不是給雪鬆介紹一位首長。”
馮處長“是啊？”
田芳“是誰啊？”
馮處長“就是上次跟王震同誌一起去看你們排練節目的顧部長顧江濤同誌。”
田芳“哦，是他呀。”
馮處長“怎麼樣你說？”
田芳“他沒結過婚？”
馮處長“沒有。我們首長到延安後沒待多久就到晉綏根據地工作，一乾好幾年，最近才調回延安工作，哪顧得上談對象。”
田芳“不過，我提醒你，丁雪鬆心裡已經有彆人了。”
馮處長瞪大眼睛“這是真的。”
田芳“我不會騙你的，你跟首長做做工作，還是另選她人吧。”
馮處長“原來是這樣啊。”
田芳“百分之百是真的，人家的定情信物都傳來傳去的了，你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馮處長“哦，你說那支鋼筆呀，什麼不死鳥……什麼浴火重生？”
田芳“對，鳳凰涅盤，浴火重生。”
馮處長猶豫一會“哎，她對象是誰啊。”
田芳“鄭律成嘛。”
馮處長驚愕的有些誇張“鄭律成？”
田芳“是啊，《延安頌》《延水謠》的作曲，現在在抗大宣傳科工作。”
馮處長點點頭“我明白了。這麼說，我們首長就沒戲了。”
田芳“天涯何處無芳草，首長條件這麼優越，還怕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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