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禦賜之物,這蛐蛐是禦賜之物?”
本來柳龍山滿臉不悅,都等著葉慶之說完,他好反駁葉慶之,可是聽完葉慶之這話,他腦袋嗡的一下炸開了,整個頭皮發麻,麵色瞬間慘白,整個人仿佛僵住了,心中驚恐萬分?。
“完了,完了,全完了,這要掉腦袋了啊!”
而柳家家奴也都嚇得瑟瑟發抖,踩死的蛐蛐,竟然是陛下賞賜給葉慶之的,這可是大罪啊,弄不好整個柳家都要受到牽連。
“這葉慶之報複未免也太狠了點吧!”
周承載和他帶來的衙役們,都是滿臉緊張,特彆是周承載,額頭上冒冷汗,整個後背都濕透了,全身不停的顫抖。
葉慶之雖然針對的是柳龍山,可是他周承載也得罪過葉慶之,而且他可是瑞王的人,若葉慶之用這個報複他,那他就徹底完蛋了。
“唉,柳家招惹到世子爺,真是倒大黴了。”
春夏不由苦笑了一下,不過月明和南疆老兵們全部都激動無比,有了這一條,葉慶之還不把柳家吃的死死的?
哪怕是左相出麵都沒有用!
“怎麼?不相信嗎?需要本世子帶你去陛下麵前嗎?不過最近陛下心情可不好,要是鬨到陛下那邊,我怕就不是二十萬兩這麼簡單了。”
葉慶之訕笑一下,這才是他真正的計劃,柳小元不過就是開胃菜而已。
如果是一隻普通的蛐蛐,踩死也就踩死了,哪怕鬨到女帝那邊,有廖漢學在,柳龍山也賠不了多少錢的。
可柳龍山踩死的可是禦賜之物啊,那就是犯了大不敬的罪過,如果陛下不深究的話,幾句警告就能過去了,若陛下深究的話,那事情就不一樣了,弄個斬立決都不成問題。
以如今葉慶之在陛下心中的地位,這罪名的大小,幾乎就是葉慶之一句話的事情。
而且這可是二十萬兩白銀啊,而且柳龍山還是廖漢學的親家,女帝沒道理不要啊!
“彆,彆,世子爺,不能去陛下那邊啊,我願意賠錢,我願意賠錢,隻是二十萬兩銀子太多了,我們柳家根本拿不出來啊,世子爺,能不能少點啊!”
柳龍山徹底怕了,哪怕這蛐蛐不是陛下賞賜的,可鬨到陛下那邊,陛下肯定會說這就是禦賜之物,他甚至連講價的餘地都沒有,到時候,女帝要震怒直接抄他家,柳龍山能哭死。
“哦?少一點?行吧,本世子比較仁慈,你兒子推我手下的老人,以及砸壞我的花瓶的一萬兩免了,這樣可以吧!”
葉慶之微笑的說道。
“啊,世子爺,你,你這根本就沒有少啊!”
柳龍山整個人都快哭了,這少一萬兩根本於事無補。
“哼,柳龍山,彆給臉不要臉,本世子是在救你的命,是在救你們柳家的命啊,你還敢跟本世子討價還價,你們柳家是活膩了嗎?”
葉慶之冷哼一聲,暴怒道。
“不,不,世子爺,我們柳家做的就是小本買賣,哪裡能拿出二十萬兩啊,十萬兩,十萬兩,這已經是我們柳家的極限了。”
柳龍山都快崩潰了,顫抖的說道。
雖然柳家拿出這十萬兩之後,必定傷筋動骨,但是有左相這一層關係在,錢還能慢慢的賺回來。
“柳龍山,本世子好心救你,你卻不識好歹,周大人,此人踩死陛下禦賜之物,現在你立刻把他抓起來,本世子這就進宮麵聖,把此事彙報給陛下。”
葉慶之朝著戰戰兢兢的周承載望去,不由內心一陣冷笑,既然周承載過來蹚渾水,那麼就把這家夥一起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