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來見陛下,是因為世子爺的事情而來的。”
廖漢學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恭敬的說道。
“哦?為了葉慶之的事情,葉愛卿最近又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嗎?左相大人不妨說來聽聽……”
南宮淩滿臉疑惑的問道。
“是,陛下!”
當然廖漢學知道葉慶之肯定找內衛彙報過了,他沒有提柳小元撞翻蔡毛根的事情,畢竟那隻是一萬兩銀子的事情,說出來反而會給女帝抓住把柄,好好懲治柳小元。
所以路上的時候,廖漢學就已經想好了,談柳龍山無意間踩死葉慶之蛐蛐之事。
“陛下,事情是這樣的……”
說話之間,廖漢學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
“陛下,老臣那親家可是本本分分的商人,平日裡樂善好施,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踩死陛下賜給世子爺的蛐蛐啊,而且世子爺張嘴就要二十萬兩,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啊!”
“左相大人,你的意思是,葉慶之設計陷害你的親家了?”
女帝滿臉陰沉的問道。
“不,不是,絕對不是,是老臣的親家無意中踩死那蛐蛐!”
廖漢學急忙解釋道。
隻是他的內心卻不由腹誹,此事絕對是葉慶之設下的局,甚至女帝已經知道了,隻是女帝一直裝糊塗,廖漢學自然也不能挑明了。
“左相大人,你也知道是你的親家踩死朕的禦賜之物,你作為百官之首,才是朕的禦賜之物,該當何罪,左相大人難道不清楚嗎?”
女帝冷冷的問道。
“陛下,老臣自然清楚,但是老臣也深知陛下乃仁德之君,此事雖然柳龍山有錯,但是他也是陛下的子民,若因為此事就重罰柳龍山,甚至讓柳家傾家蕩產,有損陛下的威嚴,還望陛下三思而行。”
在辯論這方麵,廖漢學自認為還是有把握的。
如果今天女帝不答應的話,他立刻回去找人聯名上書,他不相信女帝還能真拿這事情處罰柳龍山。
二十萬啊,那可不是小數目。
若女帝真敢一意孤行,到時候,肯定有不少文官出來阻攔,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這二十萬的事情,弄不好葉慶之的皇城司特使的位置都被拿掉。
“左相大人言之有理啊!朕可是仁德之君,自然不能做出此等之事。”
女帝深吸了一口氣,假裝讚同廖漢學的觀點,隻是她內心卻不由冷笑,廖漢學今天說的話,女帝早就已經料到,這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陛下聖明,我大離能有陛下在,此乃我大離的大幸啊!”
廖漢學急忙馬屁拍了過來,隻是內心不由一陣冷笑,“葉慶之啊,葉慶之,你以為背靠女帝就能為所欲為嗎?告訴你,有時候,哪怕是陛下,也不能獨斷專行,這天下可不僅僅是陛下的天下,也是我等文武百官的天下。”
“隻是左相大人,你那親家終究踩死了朕賜給葉慶之的蛐蛐,若此事就這麼做吧,朕的顏麵何在,而且葉愛卿乃是北境王的三兒子,這件事處理不好,恐對不起正在鎮守邊境的北境王啊!”
女帝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陛下,此事倒也不難,隻要你重新賞賜葉慶之一隻蛐蛐即可,我那親家願意登門給北境王府賠罪,絕對不會傷了北境王府的顏麵。”
廖漢學微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