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安如青竹一般站在那裡,對著一旁臉色鐵青的西流國三皇子淡然一笑,“承讓。”
那大漢臉色蒼白地捂著自己刺疼的手臂,走到了西流國三皇子身後。
西流國三皇子盯著夜清安那張帶笑的臉,差一點沒藏住,隻好微微低頭,掩蓋自己眼中的惡毒之色。
“說不上,不愧是東河國尊貴的太子,本殿下甘拜下風。”
太子夜清安看著西流國三皇子不甘心的樣子,嘴角悄悄向上勾起,又在三皇子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抬起頭的那一瞬間,抿成了一條直線。
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接下來就是太子夜清安的個人秀了,在西流國三皇子陰寒的目光下,這次比賽的勝者依舊是東河國。
回到自己營帳的西流國三皇子渾身散發著寒氣,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揮到了地上。
西流國的幾個大漢立馬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怎麼回事?你第一次不是贏了嗎?”
手臂被刺入銀針的大漢露出一個苦笑,“那東河國的太子似乎發現了咱們做的手腳。”
西流國三皇子氣得五官亂飛,“他們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幸運的,如果明天的射箭比賽還贏不了,你們就以死謝罪吧。
“是。”
第二天的射箭比賽,三皇子怕再生事端,決定親自上場。
兩個隊伍騎在馬上,圍著中央的箭靶開始轉圈。
比平常的射箭比賽要難上不少,不過這種難度在太子夜清安和西流國三皇子眼裡算不得什麼。
一支支箭矢飛向箭靶,兩人難分高下,不過太子夜清安的身體到底是經過了靈泉水的滋養,體力要好上很多。
在其他人體力不支退賽的時候,太子夜清安仍然遊刃有餘。
西流國三皇子喘著粗氣,胸膛不斷起伏,眼前甚至有了模糊的光點。
西流國三皇子看著在賽場上意氣風發的少年,隻覺得腦子一陣陣的疼。
他拉起弓,趁著太子夜清安注意力都在箭靶上的時候,放了手。
於是賽場外的人眼睜睜地看著箭矢朝著太子夜清安的手臂而去。
周歲安“嗤”了一聲,一把奪過身邊夜輕寒的弓箭,搭弓射箭,一氣嗬成,直接把西流國三皇子放的冷箭給射成了兩半,並迅速朝著西流國三皇子的方向而去。
“噗呲”
在西流國三皇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箭矢直接插入了他的右臂,慣性之下,讓他摔下了馬。
在最後昏迷的時候,西流國三皇子看了射箭的周歲安一眼。
五公主嚇得花容失色,撲到自己皇兄身邊,讓人把自己皇兄送回營帳療傷。
怒視著傷人的周歲安,眼中滿是惡毒之色,“你這臭丫頭,為何要傷我三皇兄,可是不把我西流國放在眼裡。”
皇帝也正在氣頭上,見西流國的五公主惡人先告狀,剛要開口,就被周歲安遞過來的眼神給製止了。
“五公主殿下何出此言啊,本郡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難道五公主殿下那一雙眼珠子是擺設嗎?你三皇兄想要傷我太子皇兄你怎麼不說啊,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太子皇兄受傷吧。”
西流國五公主被周歲安懟得麵紅耳赤,“你太子皇兄不是沒受傷嗎?”
“哈,不會吧,不會吧,五公主殿下不會覺得我家太子皇兄沒受傷就沒什麼了吧,他沒受傷那是因為我有本事護著他,五公主殿下覺得心裡不平衡的話怎麼沒能護住你三皇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