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一愣,這好端端的怎麼說這話?看這架勢柱子定是在交待六子些什麼事。
“呦,這是做什麼?”清源忙扶起六子。
“我知道柱子哥十分擔心您和少爺的。”六子低聲說道,“我笨,自進府就沒有服侍過哪位爺,還望四爺您多加調教,兆興自是不敢有一句怨言。”
“擔心我呢,你就在府裡好好幫我,不叫我在外分心才是。”清源看著柱子的樣子也是心疼,拉過他坐下,“柱子,你有這份心我便知足了,可你要知道六子不是你,你也不是六子,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你這樣做無疑也是給六子增添了太多的壓力。”
“四爺,不會的,我不會有任何的壓力。”六子見狀忙說道,“柱子哥交待給我的,我一定會做到。”
“交待個屁。你們兩個臭小子。”清源倒是笑了,真是難為小柱子了,又看著六子說道,“一會我倒是要聽聽你柱子哥都交待你啥了。我怎麼不知道自己都給他安排過什麼事情。”
“源哥,您又要笑話我。”柱子撅起嘴,“我這不是擔心六子有伺候不到的地方嘛。”
“四爺,柱子哥說的沒錯,小的跑個腿,打個架啥的還行,我是真怕伺候——”六子生怕四爺責罵柱子。
“我是找幫手不是找老媽子,你們兩個一口一個伺候的,咋滴,你是不是就差教小六子怎麼給我暖被窩了?”清源差點笑出聲。
“啊?這個柱子哥可沒教過我。”六子一聽立馬紅了臉,不忘看了眼柱子,小聲說道。
“源哥,您又取笑我。”柱子也聽出來清源在調侃自己,連忙對六子說道,“我可沒給源哥暖過被窩。”
“知道我在取笑你,你還解釋個屁。”清源笑道,“走吧,一會飯菜都涼了,就等你們二位了。”
“源哥,六子以後也能這麼稱呼您嗎?”柱子忽地問道。
“啥意思?”清源笑嗬嗬地說道,“你又想些啥呢?剛不是還和六子交待呢嘛,怎麼還反過來問我了?”
“您要不點頭,誰敢這麼稱呼您?”柱子呲牙說道,又看著六子,“我可是和六子說了,要是叫胡大爺知道了,可不能供出我便是。”
“源哥。”六子滿臉通紅,小聲說道。
“對了,你不是老擔心我和少爺嘛。”清源這見縫插針的勁又來了,“既然這樣,我就帶上德文和大龍,你看怎麼樣?”
“啊?這不就少我一個人了嗎?”柱子氣的差點跳起來,“源哥,您耍賴。”
“看看,這哪裡有擔心我的樣子。”清源見此也不急躁。
“誰說我不擔心,德文哥也就罷了,大龍怎麼還能去啊。”柱子氣鼓鼓的說道。
“省的你禍害大龍。”清源笑著,“你當我眼神不好是怎麼的,大龍能和你一起逗小六子,敢說不是你的緣故?”
“不是,大龍看著老實,心裡可是葷的很。”柱子一時沒了底氣。
“嘖嘖,這話說出來估計你自己都不信吧。”清源拍了下柱子的肩膀,遂又認真的說道,“原打算是把大龍留下的,你們和喜子幾人也是合手,可眼下少爺的情況我也是拿不準,身邊多個人自是多份保證。”
“難道說今天在溫泉?”柱子一愣,可不敢馬虎這個事的。
“嗯,所以我才臨時決定邀德文和大龍一起的。”清源自是真心話,“若真出現什麼變故,他們幾人定會保得麟祺周全。”
“我自是聽源哥您的。”柱子知道此行的目的,自己要為源哥分擔才是。
“對了,剛才暖被窩的事還沒教六子呢,你倒可以好好琢磨下這個。”清源捂著嘴笑起來,自是不敢大聲。
“四爺,您對這事還挺上心啊。”柱子心中的煩悶減輕了不少,眼下可就不能放過源哥了,“反正我也是不餓。要不咱們仨現在就上炕先溫習下如何?這被子可都是剛換過的,乾淨的很,連臭腳丫子的味都沒有。”
六子看著眼前主仆二人真似兄弟般說笑,不能說羨慕簡直是妒忌的要命。可也是聽出二人那話中的葷腥,自是臊的滿臉通紅,好在自己的外褲肥大,內中之物已是直挺挺的了。
“小柱子你就不嫌臊,還敢這樣和源哥說笑。看來胡大爺的板子又該染血了。”德文推門進來,大龍也笑嗬嗬的跟進來。
“哼,我也是有徒弟的人了,看你們以後還敢欺負我不。”柱子看了眼六子,得意的說道。
“你敢收,不見得六子敢認,胡鐵柱你真的是屁股癢了。”清源話一出口,自覺臉上發熱,連忙又說道,“胡大爺的板子就稀罕你這屁股上的血。”
“源哥,是不是要叫醒少爺?”德文一旁問道。
“這都玩了一天了,看來是把他累得夠嗆,若是一會他醒了自是會喊咱們的,先去吃,再不去飯菜恐怕真要涼透了。”清源笑笑。這棘手的事算是擺平了一件,自己的肚子還真是感到有些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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