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理側身閃開,男人狼狽的撲倒在地,濺起一地塵土。
不等他反應,一隻腳踩在他的後背上。
近乎一百八十斤的男人,如烏龜般在奮力掙紮,卻始終無法掙脫。
反倒是吃了一嘴的灰塵。
幾個人見狀,哪裡肯答應,忙不迭的上前來解救腳下的廢物。
薑理手指在他們身上,接連落下。
一個個或站或倒,全都無法動彈。
肥胖男人瑟縮在牆邊,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妖怪。”有人直接嚇尿了。
“你對我們乾了啥?”
幾個趙家人,眼神驚恐的看著薑理。
而那個無法說話的女人,現在哪裡還顧得了親戚和兒子,早就嚇癱在地。
“彆怕,你們該慶幸這是法治社會,我又不能殺了你們。”
薑理收回腳,譏諷的看著男人瘋狂的爬到自己親媽身邊。
母子倆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打開副駕,薑理回頭看著眾人,“兩個小時後你們就可以動,可以說話了。”
“醜話我說在前麵,再敢做這種強買強賣的事情,我的手段可就不是這麼柔和了,你們不會想嘗試的,我能讓你們一輩子癱在床上,也能讓你們當一輩子的啞巴。”
說罷,上了車。
越野車發動,倒車,很快消失在村子裡。
肥胖男人想著該走了,隻是雙腿還是有點發軟。
“小劉,你這是乾啥?”趙思甜親爹見狀,忙不迭的把人叫住。
肥胖男人道“乾啥,老子不娶了。”
誰知道,就是娶個老婆,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能不怕嗎?
那可是江山集團。
比其他這個開小作坊的,簡直就是巨無霸。
而且真要起訴,人家也是在南城,人家的地盤,他們去了能乾啥?
彆到時候老婆沒娶到,反而丟了錢還要去吃牢飯。
真特娘的晦氣。
當然,他臨走,把帶來的所有東西,一樣不落的帶走了。
趙母看到這一切,心在滴血,卻說不出一個字。
隻能無聲的嘶喊著落淚嚎啕。
隻下雨,不打雷。
影響不到彆人。
車裡。
趙思甜抱著自己,看著車窗外,一掠而過的景色。
劫後餘生的感覺,讓她眼淚幾乎忍不住噴湧而出。
“理理姐,真的太感謝你了。”
沒有她,自己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從小,彆人都說她是雞窩裡的金鳳凰。
無他,趙思甜是十裡八項,數一數二的漂亮姑娘。
可她並沒有漂亮女孩子的自信,反而處處小心翼翼。
畢竟在家裡,她的地位最低,母親無時無刻的嗬斥,讓她倍加敏感。
試圖通過學習改變自己的命運,從而離開家裡。
架不住家裡家外,有數不儘的農活家務活,全部壓在她的身上,喘息都困難。
哥哥吃肉她連喝口湯都被母親嫌棄。
哥哥在外瘋玩,她卻得跟著下地乾農活,累到手上的繭子浮起,磨破,結痂,不斷反複。
直到初中畢業,九年義務教育結束。
父母再不肯給她出學費,讓她出門賺錢。
經曆了太多太多的辛苦磨難,趙思甜終於來到了小蕩漾酒吧。
那裡雖然是酒吧,卻沒有任何的醃臢,她也得到了難得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