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吃的相對較少,偶爾會照顧到薑理。
兩人吃到一半,店裡就沒有位子了,外麵甚至還等了六七波人,甚至還有人過來詢問,來來走走。
一份貢菜,基本都被薑理給吃了。
聽到她吃的咯吱脆的聲響,司冥的麵部表情都柔和很多。
她吃飯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規矩和儀態都沒得挑。
但是瞧著就是讓人覺得舒心。
“這盤肉交給你了。”
她指著醃漬好的牛肉,“這家店牛的產地不提,至少是新鮮的,我吃的差不多了。”
司冥夾起表層泛著調料光澤的牛肉片,放入沸騰的辣鍋裡。
作為一家開在大學城的火鍋店,兩百塊足以讓倆人吃的很飽。
如果是三個女孩子的話,飯量一半的,三個人也足夠。
店裡的水果免費,如果是渠道團購的話,冰淇淋第一份是免費的。
免費的冰淇淋相對要小一點。
薑理點的是大粉冰碗,全部吃下去,基本能吃個半飽。
關鍵一份隻要18塊錢,裡麵是綿軟的奶沙和果醬,味道很棒。
“你好,再加一份虎皮雞爪。”薑理抬手招呼不遠處的服務生。
司冥“……”
他看著已經可以吃的牛肉,微微眯起眼睛。
“你吃的差不多了?”
所以,這雞爪子是什麼東西?
薑理挖了一勺冰淇淋放到口中,“不一樣。”
她很喜歡虎皮鳳爪,所以就算吃撐了,塞塞還是可以的。
午飯結束,司冥把薑理送回附近公寓便離開了。
他最近公司很忙,的確是走不開。
不然,依舊會住到薑家。
到底是對薑理動了心思,再加上旁邊還有個年輕的小夥子虎視眈眈,三十歲的成熟男性,也是有壓力的。
至於最終薑理會選擇誰,司冥沒想過。
他從沒把這個女孩子當做私有物看待。
他尊重每一個人,不分男女。
得到了最好,得不到自然也不能丟了風度。
一場雷雨落下,打斷了司冥的工作節奏。
起身,來到落地窗前。
遠處有一大片黑雲,電流在其中不斷的流竄。
海島的地勢不錯,或許是地理位置的原因,這些年的台風從沒有光顧過這裡,頂多就是從旁邊擦過去,沒有造成什麼損失,可謂得天獨厚了。
“家主。”
孫伯敲門,得到允許後進入書房。
眾人麵前,孫伯稱呼他先生。私下裡,還是喜歡喊家主。
“漂亮國那邊傳來消息,張灘死了。”
有名有姓的,身份自然是不一般的。
很顯然,張灘在風潮,屬於很有能力的那一撥。
司冥握著簽字筆的手瞬間收緊,“他去年年底,任職紫羅蘭公司吧?”
“對,跟在紫羅蘭繼承人身邊做保鏢,之前這位繼承人被人綁架過一次。”孫伯回答。
公司培養員工,可不是一日兩日的。
這些保鏢,最少都在風潮訓練上幾年,而且還都是高強度的訓練。
不論是肉搏還是器械,隻有達到一定的標準,才能接單。
張灘是他這一批人中,最出類拔萃的。
“屍體呢。”司冥聲音很淡,幾乎感受不到什麼情緒。
可跟在他身邊十幾年的孫伯卻明白,家主生氣了。
“那邊正在準備送過來,聽說已經麵目全非了。”
這個結果,並不怎麼意外。
“回來後交給白澤,無誤的話,按照公司的章程處理後續。”司冥低頭看著麵前的文件,“派人去調查一下,張灘的死,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