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燕強忍著痛苦,終於到了月仙的飯店。發現月仙竟然不在店裡。
曉燕問廚師“月仙去哪裡了?”
廚師吃驚的看著曉燕,“她出去找你了啊!”
曉燕說“啥時候出去找我的啊?”
廚師說“給我們安排完就出去了。”
曉燕問廚師“她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啊?”
廚師說“不知道,她沒說過,但是她好像昨晚一夜沒睡,也出去找你了。”
曉燕的心中湧動著一股暖流,她的眼眶濕潤了,淚水悄然滑落。她深刻體會到了“患難見真情”這句話的分量。在人生的低穀,當困難和挑戰接踵而至,人們最渴望的莫過於一個溫暖的擁抱、一句貼心的鼓勵、或是一雙伸出的援手。有時候,哪怕是一個充滿力量的眼神,都能成為支撐人們前行的力量,讓人銘記一生。
在曉燕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月仙的出現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她的世界。她不僅給予了曉燕物質上的幫助,更重要的是,她用行動詮釋了什麼是真正的姐妹情深。這份情誼,不是簡單的言語可以表達的,它超越了血緣,超越了時間,成為了曉燕心中最寶貴的財富。
曉燕知道,這份姐妹情是真摯的,是會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在這個世界上,能擁有這樣的朋友,是一種幸運,更是一種幸福。她感激月仙的幫助和惦記,也更加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情誼。她相信,無論未來的道路多麼崎嶇,隻要她們攜手同行,就沒有什麼是不能克服的。
廚師說“你坐著等她吧,看你也挺狼狽的,好好歇著等著她吧!”
曉燕點點頭,抹了一把淚水,到前麵找個座位坐著等著月仙。
月仙終於回來了,她進門看了半天才看出來是曉燕,看到曉燕的狼狽的樣子,心疼的眼淚流下來。
曉燕看到月仙回來,站起來猛的抱住月仙,嚎啕大哭起來。月仙也抱著曉燕默默的流淚。
她沒有勸說曉燕停止哭泣,因為她深知,女性在遭遇委屈和不順心的事情時,情感的宣泄是必要的。情緒如果長期被壓抑,不僅會影響心理健康,還可能導致身體的各種問題。正如一些研究指出,許多女性的乳腺和子宮問題,往往與情緒得不到適當宣泄有關,長期的情緒積累可能會引發這些健康問題。因此,她選擇默默支持,讓曉燕通過哭泣來釋放內心的壓力和不滿。她知道,哭泣不僅是一種情感的宣泄,也是自我療愈的過程。在淚水中,曉燕可能會逐漸找到麵對困難的勇氣和力量。她相信,通過這樣的方式,曉燕能夠更好地處理自己的情緒,從而避免情緒對身體的潛在傷害。
曉燕的淚水,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大地,湧動著複雜的情感。她的哭泣,不僅僅是因為悲傷,更多的是因為那份久違的親切感和激動心情,還有受了屈辱後的絕望感。
就像在孤獨的歲月裡,她一直在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一個可以理解她所有委屈的懷抱。當這份情感終於得到回應時,她的心中湧現出一股暖流,那是對親情的渴望,對友情的珍視,對愛情的美好期待一樣。
她的眼淚中,夾雜著委屈,那些在漫長歲月中默默承受的辛酸和無奈,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她哭泣,因為她終於不用再掩飾自己的脆弱,不用再獨自麵對世界的冷漠。她的哭泣,是對過往的一種告彆,也是對未來的一種期待。
在她的淚水中,還有一種深深的慰藉。仿佛每一滴淚珠都帶走了一絲憂愁,每一次啜泣都減輕了心頭的重壓。她知道,哭泣不是軟弱的表現,而是一種勇氣,是麵對內心最真實的自我。在這個過程中,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仿佛心靈得到了淨化,靈魂得到了撫慰。曉燕的哭泣,是對生命的深刻體驗,是對情感的真摯表達。
好在此時飯店裡的人並不多,隻有幾個客人,人們都雲裡霧裡的鬨不清怎麼回事。紛紛用驚詫的眼神看著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哭泣。
曉燕哭過之後,感覺心裡輕鬆很多。月仙說“走吧,去樓上吧!”
說著,扶著曉燕往樓上走去。
上了樓,曉燕說“我洗個澡。”
月仙說“好,你去吧。我等你。”
曉燕緩緩地褪去衣物,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沉重而緩慢。她走進浴室,仿佛走進了一個自我封閉的世界。
打開水龍頭,水流如注,肆意地灑落在她的身上。水的觸感讓她感到一絲清涼,但更多的是內心深處的寒冷。她需要這股清泉來洗淨身上的汙垢,那些被生活沾染的塵埃和疲憊。
然而,身體上的汙垢容易洗淨,心中的陰霾卻難以驅散。她靜靜地站在噴頭下,任由水流衝擊著自己,思緒漸漸飄遠。她想起了過去的種種,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和事,那些無法言說的痛苦和委屈。淚水不知不覺間湧出眼眶,與花灑流出的水混合在一起,一同流淌在她的身體上。
曉燕甚至痛恨自己為什麼是女人,如果不是女人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不用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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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燕用手使勁的揉著、搓著,甚至用手使勁的摳著。她抬起手,看到絲絲的血跡,那血跡隨著水流緩緩流下去。
曉燕感覺到了疼痛,但是心裡的疼痛比這種痛更是痛上幾倍十幾倍,甚至是幾十倍。
終於,曉燕從浴室走出來。
月仙看著曉燕,說“你遇到了什麼事情?”
曉燕說“真是一言難儘。”她把昨天早上從飯店走了以後遇到的事都跟月仙說了。
月仙聽後又心疼又氣憤卻又無可奈何。
“那你晚上在哪裡住的呢?”月仙問。
曉燕說“我不知道具體地方在哪裡。”
月仙說“沒記住是哪個街道嗎?”
曉燕說“根本就不是街道,好像荒郊野外,荒無人煙的地方。”
月仙問“荒無人煙的地方會有房子嗎?”
曉燕說“我住的地方不是房子,就像一個大地堡一樣的建築物。是一個人的住處。”
月仙奇怪,問“荒無人煙的地方也有人住?是誰住在那裡?”
曉燕說“還記得我跟你說起過的那個殘疾的乞丐嗎?”
月仙點點頭,問“是他住在那裡嗎?”
曉燕說“當時我暈倒在路邊了,是他把我弄到他住的那個地方。”
月仙說“他怎麼把你弄到那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