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我發現他們男男女女的湊在一起,玩的也比較開。
獨留我坐在那格格不入。
趁著他們在那裡推杯換盞,我給梁啟山打了個招呼去個洗手間。
他衝我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又被其他人拉過去喝酒。
拉開厚重的門出來,空氣清涼了,耳邊終於清淨了不少。
走廊上站著三三兩兩的人在那抽煙說話。
我老老實實的越過他們來到洗手間。
想起嘉寶的傷,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嘉寶,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吃晚飯了嗎?”
“吃了,感覺好多了,也消腫了不少,過兩天應該就好了,還好不是很重。”
我無語“那還不重,你不去輸液保證腫成豬頭。”
“霄霄,謝謝你。”
“謝什麼。”
“沒什麼,等這個項目結束了,請你吃大餐,後麵我可能要加班比較忙,不能找你玩了。”
我估計那個毛頭小子應該是找她去賠禮道歉了。
心下了然的說“沒事,你忙你的就好,我還有事拜拜。”
掛了電話,又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跟她說晚上不過去了,明天要上班還寫半年度總結。
我媽聽聲音感覺恢複的還不錯,說話中氣十足,還不時的樂嗬嗬的好像在和誰說話,我懷疑病房裡又住進了新病友。
我又囑咐她早點休息,彆聊的太晚,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掛了。
嘿,現在變成她不想聽我嘮叨了。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來到洗手台洗了手照了照鏡子,準備回到包廂。
這時候溜走也不太禮貌,況且梁啟山還喝著酒,待會得帶他回去。
正抽紙巾擦著手,在洗手台前的美女和我搭話。
“你就是剛剛山哥帶來的美女吧。”
我從鏡子裡看了她一眼,隻見她穿著豹紋背心短裙,化著亮閃閃的煙熏妝,發型也是黑長直,是個年紀不大的靚女,也可以說是個鬼火少女。
見我看她,對我毫不避諱的補著口紅和底妝。
她應該就是我進門時唱歌的那個美女。
我禮貌的回她“是的。”
“難得啊,你使了什麼招數把他拿下的。”說完又在鏡子裡端詳了我一會驚訝的問:“你是不是之前和他一起上熱搜那個什麼素人情侶來著。”
我聽了有些為難的說“額,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
“還害羞呢,不過我跟你說哦。”
她看了看左右湊近我,自來熟的說“你跟他在一起的話,可要提防他那個姐姐,一定不要得罪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不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梁啟山的姐姐又不是婆婆,況且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
她見我不以為然又補充道“你以為山哥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談朋友,他那麼帥一男的,你知道有多少女的想貼他嗎?之前有個姐妹跟他談挺好的,因為得罪他姐了,被打的很慘,差點殘廢了,現在回老家養著了呢。”
我聽完詫異的看著她“有這麼誇張嗎?”
她諱莫如深的衝我點點頭“愛信不信哦,彆怪姐妹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