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直接沒再猶豫,果斷的帶著他上了樓。
就算他把我怎麼樣又能怎麼樣,就當我給自己找了個男模解解乏了。
進了屋,我找出一雙住賓館時帶回來的一次性拖鞋。
他鄙夷的看著我。
“乾嘛,會過日子不行啊,我住酒店沒出錢嗎?”
他低頭換鞋倒是沒再說什麼。
我殷勤的去廚房燒水,看在錢的份上,這點待客之道還是有的。
等端著水杯出來時,他已經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了。
“起來喝點水。”
“不用,你先給我按按,頭真的疼的很厲害。”
我聽他聲音虛弱無力,猶如一隻失去鬥誌的獅子,不似作假。
於是放下手中的水杯,拉過椅子坐到沙發前,給他一下一下的按著頭,看到昨天他眉間的紅印還沒消,我突然有些想笑。
可這個時候笑的話太不應景了。
我問他“感覺怎麼樣?”
他舒服的閉著眼睛,慵懶的像是要睡著了般說“恩,好多了。”
我又繼續認真的給他的頭部按了會。
再問他話時已經睡著了。
這,我要叫醒他讓他離開嗎?
算了,等他明天醒了收他過夜費。
他那酒店多少一晚來著?1388?
那我也給他打個折一千塊好了。
對,就這麼樣。
出於人道主義,我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
然後拿出手機找到他的聊天框編輯了條信息給他除去按摩和留宿各一千塊,現在是1372萬!
看著他人畜無害的睡顏,我在想奶奶的,提防了梁啟山的時候還想著如果是換成程勁川一定會死皮賴臉的留宿。
果然啊,理論很快得到了實踐的充分證明!
洗漱完,反鎖上門,躺在床上我仔細琢磨了個事,我這個人該不會是開過光吧?
說到豪哥就見到豪哥,想到程勁川就見到程勁川。
我突然想買注彩票,老天您能不能讓我中個大樂透啊!
第二天因為要上班,我起的還挺早,結果打開門一看,程勁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這個家夥走了也不打聲招呼,一點禮貌和教養都沒有。
洗漱完,本著該省的省,我簡單在家下了個麵,吃完便換好衣服匆匆下了樓。
到了樓下便聽見有人按喇叭。
我尋著聲音看去,原來是梁啟山一大早便開車過來了。
“怎麼那麼早過來。”看著車裡他精神抖擻的樣子我都好奇他昨晚到底醉沒醉。
“既然是想追你,那不得殷勤點,上車吧,我送你去上班。”
我莞爾一笑,拉開車門上了車。
他心情很好的開著車,然後問我“吃早飯了沒,給你帶了早餐。”
我看著他將懷裡的早飯袋遞給我有些受寵若驚。
違心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飯,真貼心昂?”
對於這種善意的謊言,撒一個也是給予彼此情緒價值的體現。
果然他得意的說“那當然。”
我狀似無意的問:“昨晚豪哥沒又找你事吧。”
他聽完呆了一秒然後無所謂的笑著說:“怎麼會,喝完酒大家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