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把行李拿去小區附近的快遞站打包發去a市了。
回來的時候居然接到了季特助打來的電話。
“雲小姐您好,請問您現在在家嗎,我在您的小區門口。”
我不知道他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是什麼事。
“在的,我現在就過去。”
到了門口,便看到季特助站在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旁在等我。
我走過去跟他打招呼。
“季特助,請問有什麼事嗎?”
他看我過去禮貌的笑著點了下頭,然後遞給我一個牛皮紙密封袋。
我疑惑的接到手中,他解釋說“是這樣的,雲小姐,總裁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還說剩下的錢不用還了。”
我打開看了看,居然是一本紅色的房產證!昨天還說不知道怎麼找他要這個,今天就送來了。
可聽季特助這麼說完,我的心臟好像被人攥緊了一般驟的悶痛,痛的有些沒法呼吸。
不想在他麵前表現出來,我深呼吸一口氣,儘量自然的感謝道“謝謝你跑這一趟,不過錢我還是會還給他的。”
“這個,您還是親自和總裁說吧,我隻是按要求辦事。”
他看了一下腕表時間接著說:“那我這邊先走了,雲小姐,再見。”
我呐呐的回了句“再見。”
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車子走遠了,我才泄了氣拿出裡麵的房產證打開看了看。
紅色的封麵,裡麵打開第二頁上寫著戶主雲霄。
程勁川這是真的要跟我決裂了,連我欠的錢都不要了,雖然知道我們的結果是這樣,可現在才真切的感受到有些東西在快速的消亡。
平時自己傷懷悲秋的動不動就想割裂,然後發誓要如何如何。
可對方真的那麼做了心裡的痛才是最真實最難以言喻的。
這屬於降維打擊,直戳痛處了。
我無力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般。
我想,我和程勁川真的沒有交集了。
我,我,我失去了一個富豪朋友啊!
想起剛剛季特助說讓我自己去和程勁川說還錢的事,我還有臉去說?有錢直接轉給他就是了,他現在最不想搭理的人就是我了吧。
想到這裡,我打開某信程勁川的聊天框,他會不會已經把我拉黑了。
我暗戳戳的打開轉賬頁麵,顯示的是他的全名,看來還沒拉黑我,估計是太忙了也忘記刪我了吧。
我負氣的歎了口氣,回了家。
收拾好行李箱和隨身的包,和我媽道了彆就打車往高鐵站去。
坐了五六個小時到了a市,又馬不停蹄的趕去嘉寶的住所。
嘉寶已經提前約好了房東,經過來回的拉扯,最終房租定在3100元,因為我的這間是北向,所以價格相對便宜點。
裡麵床、電視、衣櫃都是現成的。
和房東簽了合同,付了一個季度的房租和押金,拿到了鑰匙,這就算在a市先安定下來了。
我的樓層在11樓,嘉寶的在7樓,還好,平時也能互相有個照應,沒事約一起吃飯逛街真是太好了。
這麼一通打掃又置辦新物件的,一直忙活到晚上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