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看這種恐怖懸疑劇很緊張,我將杯子抱握在胸前,結果沒一會就覺得麵前涼涼的。
我拿開水杯低頭一看,抱枕也濕了,胸前的白色襯衫已經被水浸透。
“川川,你家水杯怎麼漏水啊。”
“嗯?我不知道啊,這杯子我沒用過,你是不是剛剛看電影緊張的把杯子拿歪了。”
有可能吧。
我連忙站起身,希望水不會浸的太多,撚起衣角抖了抖衣服,不想讓它貼在身上。
他不經意的偏頭看了眼,又收回視線目視前方,好像電影真的很吸引人:“你去衛生間處理一下吧,裡麵有吹風機,或者我去叫人送件上衣來,還是你先穿我的?”
我懊惱的想了下,三個選項裡還是吹風機靠譜點吧,我可不想孤男寡女的穿著他的襯衫在他麵前晃。
“去我房間裡的衛生間吧,裡麵有吹風機。”
“我記得上次住的次臥裡麵也有來著。”
他單手撐著頭,一本正經的看著麵前的幕布說:“哦,上次保潔上來打掃的時候,把水灑上麵報廢了,反正我這裡也沒彆人住,就沒讓他們重新拿一個來。”
好吧,我站起身往他房間走去,從他麵前經過時,怕尷尬,我捏著胸前的衣服儘量不讓它濕噠噠的貼在身上,因為有點透。
進了衛生間,打開燈,我在盥洗台旁邊的櫃子裡找吹風機,結果兩扇打開都沒見。
“川川,你這裡怎麼沒有吹風機啊。”
他的聲音由遠及近:“沒有嗎?不可能啊,我昨天還用了。”
我又翻開下麵櫃子,還是沒有。
突然想到什麼,於是站起身疑惑的問他:“你昨天不是在我那睡的嘛,怎麼用到吹風機啊。”
這時候他已經進來了,學著我剛剛的樣子,手臂越過我頭頂打開櫃門要看看,此時他貼的我很近,而他卻狀似不知的嘟囔一句:“我昨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還用了啊。”
兩人站在盥洗台前顯得有些擁擠,而且鏡子裡能看到我們兩人一高一矮一前一後的站著,我有些尷尬的想躲到旁邊去:“這裡我看過了,沒有。”
櫃門合上後,他隨手將衛生間的門關上了。
我聽到“哢噠”聲音,扭頭問他:“關門乾嘛。”
不容我繼續多話。
他已經依偎過來,將我抱了個滿懷,接著便低下頭對著我親了上來。
“唔~,等等。”
他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糾纏。
雖然衛生間的空間很大,可是我們關在這個密閉的房間裡難免有種缺氧般的不適應。
他一邊將我的襯衫抽出來,一邊幫我解扣子。
接著在我耳邊輕聲呢喃:“衣服濕了,我幫你脫下來弄乾。”
我被親的頭腦暈暈,但是聽他這麼一說,瞬間警鈴大作的趕緊揪住麵前的衣服。
雖然知道這一天會來,可還是緊張害怕。
“寶寶,你忍心晾我那麼久?”
我欲哭無淚,這讓我怎麼回答啊,真是騎虎難下了。
行吧,都到這個時候了,再找借口也不現實。
可還是害羞的想用一下緩兵之計,想著能拖一會是一會。
“那你先出去,我先洗個澡。”
他聽我這麼說,終於抬頭與我拉開距離說:“行,你說的啊。”
我連連點頭:“騙你做什麼,都這時候了我還能跳窗跑了?”
他笑笑,然後幫我脫衣服。
“等等,我自己來,你先出去。”
“我幫你啊。”
我他奶奶的,他是不是隻聽了後半句啊,前半句壓根沒當回事。
能不能出去讓我自己來,我想找地洞鑽進去,親密尷尬症又要發作了。
他不容我說,又是迫著我仰頭親吻。
我真的不能呼吸了,大腦也要缺氧了,腿也站不穩了,他好像對我施了魔法一樣,我都沒法動彈。
沒一會身上一涼,衣服沒了。
再睜眼,好家夥,這家夥自己身上衣服也沒了,他什麼時候脫的。
老天奶!我要長針眼了!
我連忙捂住眼睛:“程勁川,你乾嘛!”
“幫你洗澡啊,你是寶寶,能生活自理嘛?”
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程勁川,你是變態嗎?”
“哪裡變態了,真是的,幫你還要被說,過來。”
“寶寶,你現在走乾嘛,還沒用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