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剛剛沈知意在說什麼。
國子監祭酒不就一個兒子嘛,怎麼還冒出兩個了,其中一個還明顯就是一個泥腿子啊。
國子監祭酒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大爺的,究竟是誰把沈知意這活閻王給叫來的。
他可是特地避開了沈知意不在大京的日子讓他夫人斷氣的。
祭酒臉色頓時難看的一批。
氣氛頓時變得微妙幾分。
祭酒咽了咽口水,指著棺材道“還不快點兒給你娘燒三根香。”
工部員外郎臉色比祭酒更要難看。
“父親,娘是什麼時候走的?”
“昨,昨晚上。”
【我呸,分明是前腳剛斷氣,後腳就把人裝棺材裡了。】
“我靠,這是人嘛!”
沒忍住的官員立刻被旁邊的官員捂住嘴巴朝人群後麵躲去。
離沈知意遠一點的忍不住和旁邊的官員低聲道。
“這種缺德的操作不能吧?”
“沈朗是不是搞錯了啊?”
“沈朗有錯過嗎?”
眾人陷入沉默當中。
自打能聽到沈知意的心聲,對方可從來沒有出錯過。
但是,這次可是祭酒啊。
大家夥還是不太能接受。
“父親,你!”
祭酒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早知道沈知意會來,他就明天裝棺材了。
【這祭酒真6啊,效率夠可以的,現在就已經讓自己花錢買的水軍把自己寫的酸不啦嘰的文章散播到整個大京了。】
【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現在整個大京的文人學子都知道祭酒是個對夫人用情至深的人。】
【這老東西可真會挑時間,專門挑現在都是不少進京趕考的天下學子都彙聚大京的時候,等會試一過,各回各家的舉人就會把祭酒這事跡傳到全國各地去,嘖嘖嘖,這算盤打的真是劈裡啪啦響的,我在老皇帝的屁股後麵都聽見了。】
老皇帝對著旁邊的陳德才示意了一下。
很快,陳德才就帶著一張紙過來,上麵寫滿了酸啦吧唧的詩詞,全是祭酒表達自己對夫人的情誼。
老皇帝心底冷笑。
看著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他讓陳德才把這些詩詞歌賦給在場的朝臣全都散發下去。
跟著老皇帝去棍棒村的工部官員氣得對祭酒乾脆指著對方鼻子破口大罵。
“偽君子!”
國子監祭酒不知道棍棒村發生的事情,他理直氣壯的對著罵他的官員懟回去。
“吾表達對自己夫人的思念之情有何錯?”
“這才剛死你就思念上了?不是偽君子那是什麼?”
工部這位官員火冒三丈。
國子監祭酒死豬不怕開水燙。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我妻子病逝,我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怎麼還要被你這個榆木腦袋戳脊梁骨,你是何居心。”
“你!你!”
【這工部的人還真是榆木腦袋,你不應該質疑他老婆前腳剛死,後腳就有空寫這麼多的詩詞歌賦嘛。】
【不過嘛這國子監祭酒是不是得意的有點兒太早了,你要不,往後看看你後麵的那個棺材。】
棺材?
大家不約而同的轉身看向那一口棺材。
此刻一隻蒼白的手,伸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詐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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