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在四合院吃完晚飯,天擦黑,林寶寶和詞安才離開。
他們沒在這兒住。
不是不留他們。
而是蔣老太沒讓家裡這些人知道其他房子,所以大家來京市全住在這個四合院,已經住不下幺幺和詞安了。
兩人不急著回家,騎著車去了附近一個公園散步。
不過初夏的晚風還帶著一絲絲涼意。
兩人出門穿的衣裳在這邊公園吹著有些冷。
才走不到十來分鐘,林寶寶就冷的搓了搓胳膊。
祁詞安見了心疼又自責,怨自己沒想到這點。他脫掉外套,披在幺幺身上,“不逛了,咱們回去。”
林寶寶看他裡麵衣服是短袖子,脫掉外套後,單薄的襯衫被風吹得貼在身上,瞧著就冷的慌,於是把衣服重新披回他身上。
“你在前麵騎車,吃的風大,把衣服穿上,我躲在後麵不要緊。”
祁詞安不願意,說自己男人火氣比她足,畏熱不畏冷,固執的要給她穿上。
兩人僵持住了。
又是一陣冷風吹過,鑽進她的手臂當中,林寶寶沒忍住打了一個哆嗦。
瞧得祁詞安心裡仿佛也跟著顫了一下,自責他明明想讓幺幺暖和點,現實確實害得她站著又被風吹了好一會兒。
他妥協的低頭拿過衣裳,語氣低落,“幺幺,我們不爭了,快回家吧,回家就不冷了。”
男人的愧疚眼神林寶寶當然看得出來,她也意識到兩個人爭著為對方好,做出來的事卻都讓對方傷心了。
這可不行。
林寶寶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哎呀!是哪個叫阿詞的,在自責呀~”
故意搞怪的語氣想逗他開心。
見他還是低落乾脆上手把他擰住的眉毛撫平。
又幫著他把衣服穿上,隻不過是反著穿,開口在後背。
她把人轉過去,從背後兩隻手穿過衣服攬住他的腰。
“咱倆真是傻,你看這樣不就你也吹不到,我也不用冷的搓胳膊了嗎。走吧走吧,你不準再說話,上車!”
本來是打算回家的。
走出沒十多分鐘,在十字路口時,林寶寶突然改了主意,戳了戳前麵人的後背,讓他換方向,去爸媽準備給他們小倆口的新房子去,“那裡隻有我們倆個住,就像獨立出來的新婚小夫妻一樣。”
祁詞安一聽,二話不說把車頭擰了方向。
祁家雖然大,但住著一家人,還有個沒對象的妹妹,難免不方便。
爸媽送的新房子就不一樣。
本就是給他倆結婚以後單獨搬出來要住的。而且所有東西都準備的齊全。
兩個火氣旺盛的年輕人一拍即合。
當晚在新房子住下。
這一住,沒有大人管製,兩人嘗到了甜頭,回家給爸媽說了一聲後再買了糧油米菜就搬到這邊房子裡,連著住了好幾天。
兩人住進去的時候靜悄悄的,沒多少人知道。
所以即使幾天不出門,照樣沒人發現。
就這樣廝混好幾天,林寶寶終於覺著膩了。
恰好明兒個就是興橋火車到京市的日子,好久沒出門的她打算也跟著去接興橋。
“不是有爸媽奶奶去接嗎?”
祁詞安越發粘人。
就連做飯,也離不開幺幺,端了個小凳兒在廚房讓她乖乖坐好。
“那怎麼能一樣,興橋弟弟都說了主要是好久沒見我,來找我的,我怎麼能不露麵,那樣會傷親人間的感情。”
林寶寶也懶得起身幫忙弄飯,主要是腿發軟,站著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