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王朝回來稟報“大人,經過一番查訪,這些賬目大多與本縣的富商陳貴有關。”
包公問道“這陳貴是何許人也?”
王朝說道“大人,這陳貴是本縣有名的富商,產業眾多,但其為人狡詐,口碑不佳。”
包公說道“去將這陳貴帶來。”
不一會兒,陳貴被帶到公堂。
陳貴見到包公,不慌不忙地行禮道“包大人,不知小人所犯何事,竟勞煩大人傳喚。”
包公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陳貴,劉福的賬目與你有關,你從實招來!”
陳貴說道“大人,這定是誤會。小人與劉福隻是有些生意往來,賬目清楚,並無不妥之處。”
包公說道“哼,還敢狡辯!那為何這些賬目如此不明不白?”
陳貴眼珠一轉,說道“大人,這是生意上的一些機密,不便透露。”
包公怒喝道“機密?在本府麵前,沒有什麼機密可言!你若再不老實交代,大刑伺候!”
陳貴臉色一變,額頭冒出冷汗,說道“大人,莫要動怒,小人說,小人說。”
包公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陳貴說道“那還不快從實招來!若有半句虛言,本府定讓你後悔莫及!”
陳貴擦了擦額頭的汗,聲音顫抖著說道“大人,其實我和劉福合作了一筆買賣。這本是能賺大錢的好事,可中途出了岔子,賠了不少。那些賬目就是為了掩蓋這筆虧損,小人也是怕影響生意聲譽啊。”
包公冷哼一聲道“僅僅如此?你當本府是三歲孩童,這般容易被你糊弄?你莫要妄圖蒙混過關!如實交代,否則大刑伺候!”
陳貴忙道“大人,小的不敢啊。這買賣虧損後,劉福威脅我,說要將此事抖出去,壞我名聲。我一時衝動,就就起了歹心。”
包公怒喝道“起了歹心?你究竟做了什麼?從實招來,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陳貴哆哆嗦嗦地說“我,我買通了劉福的一個仆人,在他的飲食裡下了毒。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大人饒命啊!”
包公拍案而起道“你這惡徒,為了一己之私,竟害人性命!簡直喪心病狂!來人呐,將陳貴押入大牢,嚴加看管,聽候發落!”
陳貴被衙役拖了下去,嘴裡還淒慘地喊著“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這時,公孫策走上前說道“大人,那劉福夫人該如何處置?雖說她與劉福感情不和,可目前尚無確鑿證據表明她參與此案。”
包公沉思片刻道“雖她與劉福感情不睦,但尚無證據表明她參與此案。暫且放她回去,不過需派人暗中監視,以防有變。若發現她有任何異常舉動,立刻來報。”
公孫策點頭道“大人英明。如此安排,既不冤枉好人,也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
《包公奇案之翠峰縣奇案》
包公說道“此案雖已破獲,但仍需整理卷宗,將一應細節記錄在案。不可有絲毫疏漏,要讓此案成為鐵案,經得起推敲。”
公孫策拱手應道“大人放心,下官定當仔細整理,確保萬無一失。”
過了幾日,公孫策將整理好的卷宗呈給包公。包公坐在公案後,神色嚴肅,接過卷宗,一頁一頁仔細翻閱著,時而點頭,時而皺眉。
看完後,包公說道“公孫先生,這卷宗大體無錯,隻是有些細節還需再斟酌一二。比如陳貴買通仆人的過程,需再詳細調查,不可模糊帶過。此事關乎案情關鍵,必須清晰明了,不容有絲毫含糊。”
公孫策說道“大人所言極是,下官疏忽了。這就重新去查,定將過程查個水落石出,補充詳實。”
公孫策再次深入調查,又過了幾日,將補充完善後的卷宗重新呈給包公。
包公看後,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此次甚好。文字清晰,邏輯嚴密,細節也都完備。隻是那劉福夫人回去之後,可有什麼動靜?”
公孫策回道“回大人,暫無異常。派去監視的人日夜盯著,並未發現她有何不妥之處。那劉福夫人每日深居簡出,隻是偶爾去集市買些生活用品。”
包公手撫胡須,說道“不可掉以輕心,繼續監視。也許她隻是尚未露出馬腳,切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就在這時,展昭走進來,抱拳說道“大人,那陳貴的家人前來求情,望大人從輕發落。他們在府外哭哭啼啼,好不淒慘。”
包公臉色一沉,說道“殺人償命,天理昭彰。陳貴犯下如此重罪,豈能從輕?求情也無用,讓他們回去,莫要在此擾亂公堂。”
《包公奇案之翠峰縣奇案》
展昭應道“是,大人。屬下這就去告知他們,讓他們死了這條心。”
展昭來到府外,隻見陳貴的家人圍在那裡,個個哭天搶地,悲聲連連。展昭皺了皺眉,對著陳貴的家人說道“陳貴犯下殺人重罪,天理難容,罪不可赦。包大人公正廉明,絕不會徇私枉法,你們還是回去吧。莫要在此徒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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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貴的家人聞言,哭得更加淒慘,其中一個年長些的婦人上前拉住展昭的衣角,哀求道“展大人,求求您再跟包大人求求情,陳貴他平日裡也並非大惡之人,這次定是一時糊塗啊。您行行好,救救他吧。”
展昭正色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陳貴草菅人命,豈能輕饒?包大人鐵麵無私,豈會因你們求情就改變判決?速速離去,莫要在此胡攪蠻纏,擾亂公堂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