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被林新踢中,此時麵色蒼白,雙眼翻白,不住地作嘔。
聽到林新詢問,嚇得肩膀縮緊“我……呃……我不知……呃……不知道……”
林新將他懸空提了起來“不說奶茶就沒得喝了,而且我會打斷你的骨頭,丟給野羹湯。”
這年輕人被嚇到了極點,忙不迭地說“我知道,都知道,我上曉天文,下通地理!”
“我都說,都說了!”
林新點頭滿意“講吧。”
年輕人緩了口氣,解釋道“所謂山神,是住在村後森林裡的神靈,它庇護我們村落的平安。”
“不過這位山神很容易暴怒,每年必需獻祭一位美麗動人的妙齡少女,才能確保它的滿意和保佑。”
“若不然,它便會闖入村莊,吞食人命。”
林新聽罷皺眉,問“你見過它吃人嗎?”
青年搖頭道“我們這代人都未曾見證,上一次聽說是在五十年前。”
林新聽聞此事,頓感心頭一陣冷寒,語氣變得冰冷刺骨
“也就是說,這五十年裡,每年都有一位美麗的少女被送進山裡?”
年輕人見到林新的臉色,意識到對方已怒不可遏,全身顫抖著辯解“大哥,我也不知道呀!”
“我現在才十九歲,僅參加過三次儀式,有一次是我的童養媳啊!”
林新的心裡更加震撼,意識到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村莊的陰森與可怕。
這裡每個人都不應該活著。
“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去向警方說出所有你知道的事實。”
“或許將來還有重見光明的一日。”
得知了林海棠的下落後,林新給了這個後生一記重手刀令其昏厥。
為了保險起見,他又接連問了幾人。
得到的回答各不相同,但在林新腦中拚湊出了一個駭人的圖景。
過去數十年間,每年都會有至少一位年輕的美貌女子被從外拐進此地,作為活祭供奉山神。
這種殘酷的行徑,已經持續了至少三十年之久。
在這其中,每年村長總是不可或缺的核心人物,不論如何變化,他們對於祭祀始終充滿了熱情。
為了救出堂妹,林新不得不找出現任村長,將他擊暈後,用繩索綁得結結實實,懸掛在樹上。
接著,林新開車帶上李秀娟,根據的信息,進入村子找到了堂妹被囚禁的地方。
那是一間簡陋的泥土房,門窗緊閉且密封得嚴嚴實實。
林新用力一腳踹開房門,屋內一個昏迷的女子映入眼簾。
這女子容貌姣好,與李秀娟相似,隻是膚色更加白皙,體態略顯纖細。
林新讓李秀娟叫醒女子。
“快醒醒,妹子。”
李秀娟輕輕搖晃著她。
起初沒有任何回應,直到拍了拍她的臉龐,女子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嗯,你們要做什麼?”
女子醒後神色驚恐,迅速縮向床邊。
李秀娟趕忙安撫道“彆害怕,這位是你堂哥,我是你堂姐,我們來救你了。”
女子愣住了,環視房間四周,看見敞開的門和一臉關切的兩人,依然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是我的堂哥嗎?”
她的語氣充滿疑惑。
林新柔聲說道“我是林新,你曾經寫過信給我,難道忘了?”
李秀娟在一旁大眼睛眨巴著,不住地點著頭。
然而,林海棠仍然將信將疑。
林新見狀,沒有多言,直接走過去將林海棠從床上抱起,儘管她奮力掙紮呼喊,但林新依然果斷地把她帶出了屋外。
看到地上躺滿了不止的村民,林海棠瞬間安靜了下來……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
“嗚嗚,我真的被救了嗎?”
林海棠哽咽道,旋即撲入林新懷中。
“堂哥,這些人都不是人,他們害死了我父母!”
林海棠放聲痛哭。
林新耐心傾聽,終於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原來林海棠一家遇到了不測,被迫賣掉了老家的房屋。
當來到這個村子時,村民們表麵上十分友好,不僅了空地供其居住,甚至幫忙建房,一家人對這份善舉心存感激。
然而,不幸接踵而至。
先是林海棠的父親在外出時遇到事故,慘遭野獸襲擊身亡;不久後,母親也神秘失蹤,估計也是遭受不測。
當隻剩下林海棠一人時,這個村莊的真麵目漸漸顯露先是假惺惺地安慰她,再借機飲食,之後更是試圖讓她嫁進村長家中,稱將會給予她優待。
麵對此情此景,遭受重大打擊的林海棠雖然內心迷茫,卻並未答應這門婚事,而是希望前往城市自力更生。
誰知村民們的態度驟然轉變,他們不但拒絕了幫助林海棠離開,反而威脅說如果她企圖逃離,必將受到懲罰。
開始時,林海棠並不理解這一切的背後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