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次紛爭暫時平息了,但所有人對範增的仇恨卻深入骨髓。每天幾乎都有人在冒頓耳邊絮叨,要求範增。
但冒頓對此並不理會。然而,一直這樣不理睬終究引發了問題。
僅過了三天,軍現了內亂,一些人聲稱要殺掉範增,拯救草原部落。雖然這股勢力僅有數百人,但也被冒頓輕易平息。
然而,軍心已經開始動搖。許多將領憂心忡忡地找到冒頓商議
“要麼立即與韓信決戰,要麼馬上撤離,否則我們真的要陷入混亂!”
他們的聲音中充滿焦急。
麵對這一切,冒頓雖內心沉重,卻依然未發一言。
過了五天之後,眾人的耐心到達了極限。匈奴的將領們與中原的高手聯手,要找到冒頓,他除去範增這個禍害!有的人甚至取笑匈奴王心地簡單,任人,隨便找個人就能充當他的軍師!這話讓冒頓暴怒。
他是誰?是那位冒頓啊,是那位在草原上弑父斬妾登上單於寶座的人啊!論狠毒,世間有誰能與他相比?可是匈奴的大王,堂堂一代霸主,竟然被一名中原宗門的人當麵奚落?
冒頓怒氣衝衝,想要立即采取行動!但是……最終理智戰勝了怒火。
由於範增,他已得罪了不少人,目前隻能先安撫,不宜輕舉妄動。冒頓一次次地軟化態度,終歸將這些前來挑釁的人打發走了。一轉眼,又過了三天。
這天,許多人氣勢洶洶地來找範增,卻都被項羽擋了下來,說範增不會見任何人!眾人無奈,隻能再去找冒頓。中原的高人們紛紛表示,再這麼等待下去的話,他們就要離開,不再理會這事了!
此言一出,冒頓隻覺得如泰山壓頂,心裡多次萌生去找範增的念頭。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什麼也沒有說。
如此僵持了近半個月,直至他們在這一帶度過了漫長的五十二天之後,範增終於開口了“所有部隊隱蔽,十天內,韓信必定會發動攻擊!”
“十天內?”“為何這麼說?”
在場很多人都感到困惑。冒頓也是如此“前日的軍報顯示,韓信已占領西邊的牧場。”“他距離我們還有整整五百裡,如何可能發起進攻?”
範增神色陰沉“一定會來!”果不其然,在眾人疑惑之時,探馬來報“韓信心的軍隊已經出現在後方,在東麵四十裡的地方重新紮營!”
“這……是真的來了嗎?”冒頓震驚不已,同樣無法理解個中原因。
範增解釋道“韓信此人狡詐多端。”
“憑借他的智慧,怎麼可能看不出呼倫草場與土爾木河對匈奴的戰略價值有多重要?”
“隻需切斷土爾木河,便能迫使所有的草原部落和軍隊向北移居雪山!”
“唯獨這樣,匈奴才能徹底覆滅。”
“其他地區即使占領又有何用?”
“一旦他拿下這些地區,不久就會有人悄悄回來放牧,韓信又能如何管理?”
“十萬大軍,怎麼可能控製如此廣闊的草原?”
“隻有切斷水源才是唯一的途徑!”
“因此,韓信一定會進攻呼倫草場。”
“之前的撤退,隻是因為他們速度較慢,不清楚我們是否有埋伏,韓信心性謹慎,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迷惑我們。”
“如果點燃營火安營紮寨,那等於是明確告訴韓信我們在這裡設下了埋伏,如此一來,之前四十天的努力便付諸東流。”
“如今他已在周圍一帶來回征戰,始終未發現我們的蹤跡,他絕不會想到我們為了對付他,能夠長期埋伏於此,因此他才會前來。”
“但此人依然非常謹慎,先駐營觀察,沒有立刻發起進攻。”
“他在等待機會!”
“近在眼前的肥肉,竟能忍住不去吞下,這人的確不同凡響!”“但……我們還是得再等等!”
範增微笑,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然而,話音剛落,忽有探馬來報“韓信開始拔營出發了!”“拔營?”
範增一時驚訝,“去哪裡?”他對探馬充滿疑惑。
探馬答“繞過此地,向北進發!”“向北?”
聽到這話,範增頓時愣住了。
他急忙取過地圖細查,越看越疑雲重重。
因為,北邊的所有牧場他都已經掃蕩過,周圍五百裡內幾乎沒有他未曾襲擊過的地方。
“為什麼還去北邊?”範增感到困惑不已。
此時,冒頓單於額頭已滿是汗珠。
“他……他要去對付我的子民了!”“什麼?”
聽罷,範增猛然站起。
再次審視地圖後,他的心中愈加迷茫。
冒頓的話是對的,韓信確實是衝著北邊的匈奴子民而去。
這段時間,所有匈奴人都在往北方遷移,唯有北方向才能找到他們。
“撤!快撤!”這時,冒頓大聲命令道,
他的心情急切無比,再也顧不得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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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增頭痛萬分,望著地圖和北方,心中一片混亂。
韓信……他為何如此難纏?
麵對他,為何如此疲憊?
範增已經精疲力儘了!
接著,冒頓再次大喊
“撤退!所有人立即行動,去追韓信!”
在呼倫草場上,他此刻已完全亂了方寸。
若是讓韓信追上了正在北遷的子民,那麼無疑將會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自匈奴與大秦開戰以來,李元霸已經在草原上大約一百五十萬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