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怎麼會欠這麼多!”
秦淮茹直接癱倒在地,眼睛已經失去了光澤,心理防禦早就被這巨額的欠款給擊碎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何鐵柱走到她麵前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像是看牲口一樣的看著她,一股成熟誘人的雌性荷爾蒙氣息,帶著一股奶香味不停的鑽進他的鼻子裡,不停的撩撥著他身體的欲望。
“秦淮茹,這麼多錢怎麼欠的你心裡有數,真正的數目比這隻多不少,我隻要拿回這點錢已經是很公道了。你彆想著不還錢就能了事,彆忘了,你的工位還抵押在我這裡呢!
有派出所跟街道辦作證,到時候你不還錢,可彆怪我直接把工位賣了,到時候你還有孩子,就隻能跟著賈張氏回鄉下去了,彆怪我沒提醒你!”
何鐵柱說完強忍著激動的心跟顫抖的手,鬆開她之後轉身背過去說道。
“你回去吧!”
秦淮茹現在是心亂如麻,一邊是巨大的債務壓的她喘不過氣來。一邊又是何鐵柱剛剛對她的行為,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傻柱這一切是不是都是為了她?
“一大媽去保定找你爹去了,臨走之前托我給你帶句話,叫你去派出一趟,一大爺有話要跟你說。”
秦淮茹說完迅速起身,驚慌失措的跑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何鐵柱心裡的欲望總算是沉澱了下來。
他這個色心啊,全靠紅色鐵拳跟媽媽的教導給鎮壓著。紅色鐵拳讓他作風優良,媽媽的教導品行端正,要不然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不敢說自己沒動什麼歪心思,一個欠了你一屁股債又還不起的年輕小寡婦求到你這裡,房間裡除了你倆之外沒有他人,你隻要逼一逼她,就能讓她乖乖聽話,任你擺布,你心不心動?
剛剛有好幾次他都想找借口把她給按在床上狠狠的享用,不過最後他還是用堅強的意誌壓下了心裡邪惡的想法,因為從小媽媽就跟他說,不能乾壞事。
秦淮茹再怎麼壞,那也是對傻柱,跟他何鐵柱有關係但不大。還有一個因素就是,她現在是個正分娩沒多久的母親,出於人道主義,他才沒有動手。
“哎,我這該死的善良!”
何鐵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顧及彆人的感受。好又好的不夠純粹,壞又壞的不夠徹底,有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到底值不值得。委屈了自己,心疼彆人,有時候真的想罵自己一句活該!
懶得想太多,把飯盒打開吃了起來。其實小炒也就是那麼回事,無非是單獨炒的,多了點油跟肉,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也就比大鍋菜好了不到十倍吧,他吃的感覺都一樣。
秦淮茹說的易中海想要見他,不用想也知道他想乾嘛。閒來無事,他也不介意去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這小丫頭真是過分,吃完了也不知道把碗洗了。”
看著桌上兩個早上留下來的飯碗,何鐵柱嘴裡抱怨著,不過心裡卻是明白。多半又是出了什麼事情,雨水才會連碗都沒洗就跑了。
至於是什麼事情,用屁股想都知道了。
“聽說你要見我?”
吃過飯的何鐵柱,慢慢的溜達到了派出所,看著拘留室裡坐在地上,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易中海問道。
本來坐地上閉著眼睛發呆的易中海,猛的睜開眼睛,迅速的爬起來,走到門口期待看著他,激動的說道。
“傻柱,這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這些年也沒虧待過你,你給我一次機會怎麼樣?如果你需要補償的話你說個數,我可以給你錢!”
“易中海,你覺得是錢的事嗎?在你眼裡我在乎的是那些錢嗎?實話告訴你,他寄錢的事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我懶得跟你要。早在多年前我就帶著雨水去找過他,可是他卻不認我們。
錢你拿了沒事,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把信扣了,還想要控製住我們兄妹倆,為你感恩戴德。這些年你對我們確實還不錯,但是我付出的更多。
天天跟我講什麼哪有做老人的不是,隻有兒女做的不周全這種屁話。慫恿賈家跟我借錢,還勸我無私奉獻幫助他們。真以為我的便宜有這麼好占的?那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