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那柔軟的觸感,帶著些許溫度,讓何鐵柱心中一動,但瞬間又恢複了清明。他用力甩開秦淮茹的手,冷笑道。
“秦淮茹,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想用這種手段來收買我?我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
秦淮茹被他這一甩,有些踉蹌地後退幾步,臉上滿是驚愕與羞憤。
“柱子,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你對我可不是這樣的。”
秦淮茹有些難以置信,自己都這麼“犧牲”了,他竟然還無動於衷,以前自己可是哄幾句就好了。
何鐵柱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不會以為就這樣我就會答應你吧?你還不如好好想想,每個月欠我的利益你該怎麼還吧!”
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又被委屈所取代。
“柱子,我也是沒辦法,家裡孩子老人都要吃飯,我一個女人實在撐不住啊。”
何鐵柱不為所動,眼神玩味的看著她,今天她能跑過來色誘自己,這讓他有些意外,他現在特彆想知道她能做到哪一步。
“撐不住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如果你連什麼叫付出都不知道的話,那你走吧,以後彆再來煩我。”
秦淮茹咬了咬牙,知道今日之事已無轉機,難道真的隻有這樣才行嗎?
她有些糾結,秦淮茹的內心陷入了掙紮,一方麵是對何鐵柱的怨恨,恨他趁火打劫。另一方麵是家庭的困境讓她感到絕望,一家老小以後全得靠她。
她深知如果失去了何鐵柱的支持,這個家可能真的要陷入絕境。再想過以前的那種生活,那肯定是不可能得了。何鐵柱如今這般決絕,她明白尋常手段已無用。
良久,秦淮茹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然。
“柱子,我知道我之前有不對的地方,但看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你再幫我這一次。我可以給你立個字據,以後一定加倍奉還。”
何鐵柱嗤笑一聲。
“情分?你早就把情分消耗殆儘了。字據?我還能信你的字據不成?你有這功夫跟我說話,那還不如先把我這些年的錢還上來的實在一點。”
秦淮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那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幫我?我給你磕頭行麼?”
說著就要下跪,何鐵柱側身避開。
“彆來這套,我不是慈善家,求人連這點誠意都沒有?”
何鐵柱看貨物一樣的眼神在她身上不停的打量著,眼神中包含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都是成年人了,玩什麼虛的。
秦淮茹緩緩站起身,她知道自己必須拿出更大的誠意,可除了自己,她還有什麼能打動何鐵柱的呢?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堅定起來。她輕聲說道“柱子,是不是隻要我做了,你就答應幫我?”
何鐵柱聽聞,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與好奇,他看著秦淮茹,等待著她的下文。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暗暗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說道。
“隻要你答應我,不再追究我家的欠款,把我弄到廚房去,姐就滿足你一次怎麼樣?”
秦淮茹說完眼睛一直看著他,天知道她說出這句話要多大的勇氣。
她已經想好了,不就是那麼回事嘛,既然他這麼想,那自己就同意他一次,回頭她就去醫院做個結紮手術。
“怎麼說的好像是我在逼你一樣,秦淮茹,你需要搞清楚一點,現在不是我求你,是你要求我。你要答應……,我以後我頂多不催債讓你慢慢還錢,想要免除利息,你看你值這個價嗎?真是異想天開,一個月四十多的利息,夠我天天去外麵找兩個還不重樣,照照鏡子,你配嗎?”
何鐵柱狠狠地羞辱了一下秦淮茹,讓她看清楚自己的地位。那麼多利息,確實夠他一天玩兩回還不帶重樣的了。
秦淮茹被他說的羞愧難當,感覺自己的尊嚴被何鐵柱按在地上摩擦,自己難道就這麼不堪嗎?竟然把自己跟那種女的放在一起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