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黑市生意算是倒了血黴,何鐵柱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直接造成的後果就是黑市被連續掃蕩幾天,派出所的一邊尋找線索,一邊想要搞點外快。
有個不成文的潛規則,黑市是有人故意留著的,給下麵的人交易,互通有無,等每過一段時間養肥了用來殺豬的。
發生這麼惡劣的事件,黑市裡倒騰票據跟物品的人全都消失了,沒有個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有人來。大家也不是傻子,死了那麼多人,根本瞞不住。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彆以為你躲在屋裡就沒事了,我兒子那麼年輕,就死在了那個老東西的手裡,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對,沒錯!”
五個地痞流氓死了,他們的家屬找上門來索要賠償,已經在四合院裡鬨騰了好幾天了,搞得整個院裡都不安生。
“要說法找公家去,我們家老易是被冤枉的!”
一大媽眼睛紅腫的站在門內,看著門外幾個麵目猙獰,凶神惡煞的被害者家屬,毫無底氣的辯解著。
這幾天她都快哭瞎了,聾老太太也是老滿臉憔悴的站在一邊,指著眾人怒罵。
“我乾兒子絕對不會是殺人犯的,你們彆想冤枉好人!”
周圍的鄰居不知道該怎麼說,幾天的審問取證,易中海的判決書已經下來了。死刑,立即執行,罪名是故意殺人,投機倒把,組織破壞統購統銷,拐賣婦女等。
隻有被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易中海百口莫辯,很多罪名都跟他沒關係,不過卻放到了他頭上。
“哼,公家都判了,還說啥冤枉!俺兒才二十出頭,本來在黑市掙點小錢補貼家用,規規矩矩做買賣,咋就碰上這煞星,命都沒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婦人扯著嗓子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滿臉的悲憤與不甘,作勢就要往院裡衝。
一大媽趕忙關上門頂住,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你彆亂來!那判決指定有誤會,我家老易向來本分,在廠裡也是年年先進,怎麼會乾那些糟心事,他平日裡連隻雞都舍不得殺,怎麼會殺人呢!”
這時,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輕咳一聲,邁著小碎步湊上前。
“各位,咱都冷靜冷靜,這事兒鬨得沸沸揚揚,可彆隻聽風就是雨。老易這人呐,我跟他共事多年,雖說有時候性子強了些,可違法犯罪這檔子事,我瞅著不像。”
“不像?判決書都白紙黑字了,你個死胖子少在這胡咧咧的,我看你肥頭大耳的,說不定你就是跟那人一夥的!”
另一個家屬尖著嗓子啐道,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
“就是,你們這院子藏汙納垢,窩著殺人犯還護著,蛇鼠一窩!”
又有人附和,一群人再度嚷嚷起來,推搡著要往屋裡闖。
聾老太太拐杖用力跺地,發出“咚咚”聲響,怒目圓睜。
“都給我站住!我在這院裡幾十年了,啥人品不知道?我乾兒子要是那種惡人,我老婆子第一個不放過,可如今分明是被冤枉,你們這麼蠻橫,天理難容!”
院裡的年輕後生劉光福也梗著脖子喊“咱這四合院一直和和睦睦的,易大爺平常可沒少幫襯大家夥,就憑他那性子,能犯這麼多離譜的罪?指定是有人眼紅,給冤枉的!”
劉光福說完得意的看著劉海中,像是在顯示自己的能力,討好他一樣。
但受害者家屬們哪肯罷休,依舊吵吵嚷嚷,非要院裡給出個額外的“說法”。
“賠錢!”
“沒錯,賠錢!”
一大媽被堵在屋裡,滿臉淚痕,聲音都沙啞得快說不出話,隻是反複念叨著“老易是冤枉的”。
“何師傅,聽說以前咱們廠裡得易師傅在黑市裡殺了五個人,這事是真的嗎?”
胖子滿臉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