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來到中院看了下,地方挺大的,房屋加院子得有個五六百平米,但也挺寬敞。
隻是除了一間屋裡傳來小孩哭聲的房間,其他的房子都是鐵將軍把門,顯然人不在家。
想到何鐵柱好像要在上班,她這才拍了拍腦袋,自己怕是有些魔怔了,被許大茂這三言兩語的一說,就激動的跑過來找人要說法,真是太衝動了。
這個家裡有小孩的估計就是許大茂說的那個寡婦家吧,不過聽她們家的聲音,這明顯是個嬰兒,何鐵柱怎麼可能跟這樣的女人有什麼瓜葛。
她實在想象不到,後世的人有多變態。剛想離開,閻解成走了過來。
“你好,聽說你是過來找傻柱的是嗎?他去上班去了,我是閻解成,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婁曉娥看著皮包骨一樣的身材,長期營養不良,精神不振的樣子好像剛睡醒一樣的閻解成,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看他身上破舊的衣裳,卻裝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讓人很想笑。
“你好!”
婁曉娥不冷不淡的回應了一下,四合院裡的事情她多少聽何鐵柱說過,知道一點事情。
“那個,傻柱不在,你要不要去我家裡坐坐?我爸是小學教員。”
說起這個,閻解成忍不住微微抬起頭,挺直了胸膛。在這一塊兒,誰知道他爸是老師不得豎起大拇指,誇讚兩句,就不怕她不心動。
婁曉娥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像小孩子一樣炫耀的男人,看起來比何鐵柱小了很多,但是看起來怎麼那麼的幼稚。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到陌生人家裡。如果你沒什麼事情,就請讓開吧!”
婁曉娥靜靜地看著他。
閻解成被這麼一個姑娘看的有些很不自在,就好像窮小子看到了富家女一樣,事實也是如此。
“沒事的,你坐一下喝杯水也行,我跟傻柱都是一個院的,你不用擔心我是壞人。”
閻解成有些結巴的說著。
“閻解成,你在乾什麼?”
正在努力跟婁曉娥結識的閻解成,聽到這個聲音有些心虛。
轉頭看去,正是聾老太太,不知道今天她怎麼出來了,許久不見的一大媽站在旁邊滿臉的憔悴,不過精神倒是比之前好太多了。
說起來上次最終的勝利者好像非聾老太太莫屬,憑白得了一個照顧她的人不說還有錢得。
易中海的遺產現在都在一大媽身上,少說有幾千塊,隻要不到改開,這麼多錢足以讓他們舒舒服服的過上好多年了。
“沒,沒乾什麼,這位姑娘過來找傻柱,我隻不過是過來打聲招呼而已,沒事我就先走了。”
閻解成說完趕緊溜了,這死老太婆以前可是跟傻柱穿一條褲子,被她知道自己的心思那還得了。
“姑娘,你是柱子的什麼人?”
聾老太太滿臉慈祥的看著婁曉娥。
這些天她試了好多次都沒能讓傻柱回心轉意,這個姑娘看起來家裡就不錯,白白嫩嫩的,如果能跟傻柱一起孝敬她就好了。
這些天她的嘴裡淡出個鳥來了,一大媽的手藝還是差了點意思,同樣的飯菜在她手上就做不出傻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