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利到達晴好鎮。
到家後兩人才發現旱魃之災對這個世界的人造成了多大影響。
晴好鎮外有條早已乾涸的小河,在小河岸邊,有數十上百位難民擠在這裡,用枯木竹竿等物搭建成棚屋居住。
這些難民都是晴好鎮附近的村民,村中遭遇旱魃,一路艱難逃到了晴好鎮。
難民身體不算瘦弱,旱魃之災持續時間還不長,目前還並不缺少食物,隻是缺水和炎熱,還是使得他們精神麵貌非常萎靡。
大多難民都嘴唇乾裂滲血,皮膚脫皮,渾身上下滿是塵土汙垢,頭發油膩打結,目光呆滯的坐在棚屋邊,甚至不敢走出晴好鎮為他們劃下的安全區域。
因為在安全區外,時不時就會遭遇幾隻襲擊。
旱魃以生靈鮮血為食,晴好鎮是一座中型小鎮,居住有眾多人口,散發的生靈之氣吸引了眾多旱魃前來,但這座小鎮內有武者等修煉者坐鎮,暫時已將旱魃擋在鎮外。
可隨著晴好鎮方圓五十裡內的村莊都受到旱魃襲擊,分布在這片區域內的旱魃越聚越多,晴好鎮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每天都有旱魃按捺不住,試圖越過靈修設下的防線,但都被晴好鎮的武者聯合鎮壓在防線之外。
蘇星澤兩人趕到晴好鎮時,剛好見識到了一場武者同旱魃之間的戰鬥。
青麵獠牙的旱魃比之張勝霖之前殺的那隻還要高大許多,其速度更快,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
麵對這隻強大的旱魃,數十位武者並不驚慌,他們每人身上都掛著一塊奇怪的木牌,在旱魃對其造成攻擊時,木牌一閃,展開一個透明的護盾擋住旱魃的攻擊。
有木牌的防護,這些武者在和旱魃的對戰中徹底沒了後顧之憂,他們手裡拿著一根奇異的深黑色繩子與其對戰。
那繩子一碰到旱魃身體,就如同接觸到硫酸一般,發出滋滋滋的腐蝕聲,在旱魃的痛苦嘶吼聲中,有黑煙從兩者接觸的地方冒出。
數次之後,哪怕再沒腦子,旱魃也學會了躲避那些黑繩,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眾多戰鬥經驗豐富的武者,早已對旱魃形成了圍困之勢。
以黑繩形成陣勢將旱魃圍困在這片區域,旱魃徹底失去了速度極快的優勢。
沒有極快的速度,旱魃就好對付了許多,隻見數十位武者或以手足、或以刀劍,十八般武藝儘出,每一次出手都有至少一人對旱魃造成傷害。
蘇星澤發現這些武者使用的攻擊方式,應該和他修煉的功法有關。
比如其中有一人,總有用其腿或踢或掃,每次擊中旱魃,都會發出沉重之聲,他主修的應該便是一雙腿。
好幾次他清晰的看到旱魃的皮肉硬生生的被其踢得凹陷幾寸,造成傷害最大的一次,是他一腳直踹旱魃左臂,清脆的骨裂聲中,旱魃左臂徹底垂下。
“好厲害的腿!”
那旱魃有多硬他可太清楚了,這人居然硬生生踢斷了旱魃的左臂。
失去左臂,旱魃的氣勢並未降低,但明顯能感覺到它在武者們的圍攻下陷入了弱勢。
那位腿哥一躍幾米高,借著重力飛速落下,一腳正中旱魃胸膛,將其緊緊壓在地上。
重物落地帶起的煙霧中,一持刀武者高舉長刀,狠狠斬斷了旱魃的頭顱。
旱魃徹底死去,有幾位武者在與旱魃對戰之中,木牌裂開失去了防護作用,遭到旱魃重擊,受了內傷,吐出的血塊散發著濃鬱的血氣。
武者的氣血強盛,對於旱魃來說誘惑力十足,血腥味刺激到附近的旱魃,數隻旱魃逐漸聚集過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