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台上原本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景煜琛突然暴起衝向了岐耳,他一手掏向岐耳的後心,眼神中的狠毒幾乎化為實質。
景珩驚呼出聲之時就衝了過去,可是即使他將速度提到了極致也難以觸達,那景煜琛距離岐耳的距離實在太短了,他在台下離他們有些遠,根本趕不及!
“師兄!!”
“岐師兄!!”
台上岐耳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剛才劍都收了,哪想到這景煜琛作為堂堂景家少家主竟然如此輸不起,這會兒掏出劍再來抵擋隻怕也會慢上一步。
難道就隻能讓那小人得逞了嗎?!!
景珩和岐耳雖分彆處於不同的立場,可兩人此時內心卻無比同步。
眼見景煜琛的手已經伸到了麵前,岐耳咬緊牙關準備接受這沉重一擊,不過他也不會白受這一招就是了!
這人既然敢偷襲他,那就把手留下吧!
岐耳死死盯著景煜琛氣勢全開,卻見原本近在眼前的景煜琛突然直直飛了出去,這次比他剛才攻擊飛得遠多了,重重掉到了台下。
一口鮮血飛濺成雪霧在岐耳眼前散開,他拔劍的手一頓,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厲害能用眼神攻擊的???
景珩也是十分震驚,飛速之下雙腳一個趔趄,差點沒穩住身形。
這是怎麼回事?
執法長老這時候趕到了台上,皺眉看向景煜琛,語氣十分嚴厲“比賽已分出勝負,為何還要出手傷人!”
執法長老既然出現,那必然是要一個合理的說法,景煜琛掩下麵上痛苦震驚不解等等一係列的神色,勉強從地上站起來,露出一個往常一樣具有欺騙性的微笑“還望長老明察,我本意並不是去攻擊岐道友,隻是想靠近他說說話而已,而且事實上我不僅沒傷到他,還反被誤解擊傷。”
岐耳聽了這話,對於景煜琛顛倒是非的說辭憤怒至極“你踏馬放屁!明明就是你要趁我不備襲擊我,怎麼反成了我故意傷你了?!!”
景煜琛麵上露出一個被誤解的無奈憂傷的表情,一手捂著胸口痛苦地咳嗽幾聲“咳咳,是我行事不周,讓岐道友會錯意了,隻是沒想到岐道友竟然如此小心謹慎,連人靠近都這麼緊張。”
換而言之就是,是你自己膽兒太小,一點小刺激就亂傷人。
台下的一些觀眾也不知是真沒看清還是如何也跟著附和。
“是啊是啊,我看也是岐耳道友有些緊張,像是要拿劍砍了景少主。”
“我也看到了。”
“景少主確實就是靠近了岐耳道友,沒做什麼啊。”
……
岐耳聽到台下的議論額角青筋直跳,他惡狠狠地掃視過去,嚇得他們瞬間夾上嘴巴。
至於台上這個,他那個暴脾氣,哪裡看得有人在他麵前這樣偽裝,還敢說他膽小??!
“我艸……”
岐耳擼了擼袖子就打算衝上去將人揍一頓,他早看這人不順眼了,現在是真的一點也忍不了了!
“慢著。”
不知什麼時候,芸莘手上搖著扇子緩緩走到了賽台之上,她麵朝執法長老,不躲不閃“人是我傷的,和岐耳無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