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簡直覺得莫名其妙,她將東西拿出來的時候,明明都已經說過其特性,為什麼這兩個人還會如此?
堯信沒看圍著他們轉圈的樂安,而是白了一眼,和他同樣說不出話來的醫家,還是小徒弟貼心順意,看到師傅的眼光所及,知道想問什麼。
不好意思,對著醫家的兩人行了個禮,撓了撓頭,憨憨的開口“我師父想說你們怎麼也如此模樣了?”
“那你能先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手指像不能言的堯信,被換做小師妹的英氣女子不答反問。
聽到問話,食家的小弟子絲毫沒顧及師父就在一旁會不會覺得丟人,竹筒倒豆子般一點兒都沒藏著掖著。
“師父,聽到瑞豐侯說此小小的東西,雖不能直接吃但是為可在做菜時用做輔料,就起了好奇之心。”
隨著話越說越多,眾人們發現這不是他們的錯覺。
這小弟子的舌頭似乎有點不受控製,中途有好幾次因為舌頭沒有及時反應過來,說的含含糊糊。
“我們先是加了一兩顆,後來加到了三四顆,再後來發現還可以再加,然後不知不覺就變成了一小把,吃的時候覺得蠻過癮的,誰知道吃完就這樣了”
看樂安的眼睛瞪了過來,小弟子連忙擺手“瑞瑞豐侯,我們謹記您的教誨,並沒有吃真的!隻是把它當做輔料,改善味道。”
本來樂安瞪眼睛是因為這小子說他們後期越加越多,明明她都說了添加少許即可。
可看堯信這般模樣,那根本就不不可能是少許,但是現在她又有了疑問“我們?這個們裡頭包含了你?”
小童子聽到這話非常誠實的點頭“我和師父一起吃的”
這下子不光樂安的眼神注視在小童子身上了,不能說話的醫家師兄和原本偷笑的醫家師妹都看了過來。
“那你怎麼沒事?”醫家師妹嘴快,可剛說完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不對,你不是沒事兒,可為何你的症狀比你師父的輕”難道兩個人吃的不是一盤菜?
被喚作大師兄不愧是醫家人,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現在也反應過來了,
他就說之前跟這位打交道的時候,說話吐字挺清楚明的,現在怎麼這般模樣了。
這小子,肯定是也沒少,吃舌頭的麻勁兒沒有過。心裡打定主意,等他能說話了,一定要把這兩人的症狀問清楚。
一聽是這個問題,小弟子再次不好意思了“我對麻的接受度沒有師父高,吃到一半就吃不進去了”
知道答案了,樂安也不揪著小童放了,而是直接給了堯信後背一巴掌。“我是不是該誇你勇於嘗試,”
兩個人都太熟了,對於樂安這話,堯信連個眼皮子都沒抬,
而是下巴衝著醫家那邊點了又點,他想知道他怎麼跟自己一個樣了。
樂安也想知道啊,所以樂安的眼神也過去了。
很明顯醫家的小師妹沒覺得師兄這般模樣有問題,回答的甚是驕傲
“我師兄從瑞豐侯處得知此物有麻痹作用,就想要試驗一番。
何種程度可以起到麻痹作用,麻痹作用開始之後何時才能失效,我現在正在給師兄計時呢”
感受到了其餘人神色的變化,小師妹的頭仰的高高的
“這次之所以是嘴,是因為師兄想要先體會一番麻是何種味道的,
之後我們還會嘗試運用在傷口上,實驗在傷口上撒上此物磨成的粉是否能起到麻痹作用。若是可以,必是我們在醫術上的一大進步”
聽到師妹說出這話,原本沒有反應的師兄,立刻就不高興了,眼睛瞪了過來,手虛空點了點小師妹腦袋所在。
明明沒有真的碰到,卻下意識的一縮脖子,剛剛還恨不得自己脖子長得像個長頸鹿,現在就巴不得那脖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