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賈義與國師安世賢。
正在打鬥中的柳生千尋和青衣旦角,默契地躍到一旁,彼此仍保持著警惕心。
賈義把胡媚兒拉到一邊,詰責道:“媚兒,你怎會在此?”
胡媚兒緊閉雙唇,不作言語。
賈義碰了一鼻子灰,把矛頭指向甄深深,“小白臉,我發現哪裡都有你?”
甄深深摸摸鼻尖,忽悠道:“我在找尋幽冥彼岸花,自然要到處逛逛囉!”
服部千軍暗道:“難道甄小友還沒有找到幽冥彼岸花?”
柳生千尋神色一怔,“年輕人,青瓦山莊會有幽冥彼岸花?你確定說謊不會被人打屁屁?”
甄深深扮了個鬼臉,“我循著幽冥彼岸花的氣味來的,我確定它就在這房間裡。”
安世賢鼻子直抽抽,怒道:“年輕人,你太胡扯了,確實該打屁屁!”
“異草幽冥彼岸花,怎會在青瓦山莊出現?我看你在滿口跑火車。”
甄深深揚了揚手裡的壁畫,“安世賢國師是吧?你想要的《乾坤挪移圖》就在我的手裡,有本事過來搶啊!”
賈義提醒道:“國師,這小白臉乃是天朝甄隱門的少主甄深深。”
安世賢麵色一喜,“甄深深,本國師正在煉製長生不老的丹藥,始終功虧一簣。”
“既然你這個甄隱門少主在此,等我拿到《乾坤挪移圖》後,你必須跟隨我前往皇城,協助我煉丹,直到成功為止。”
“另外,你手裡的那幅壁畫,不用看就知道是贗品。”
“如果是真品,你還會悠然自得地靠在門框上,看他們菜雞互啄?”
柳生千尋勃然大怒道:“安世賢,你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區區一個棒子國國師,在青樓外邊,藏頭縮尾,令人不齒。”
安世賢意念稍動,內勁勃發,身上的衣物激蕩而起。
他雙手用空氣搓了個球形氣體,轟向柳生千尋。
“浪人國的鬼魅魍魎,也敢在棒子國境內放肆!”
斜刺裡,飛來兩朵櫻花刀氣,撞入球形氣體內。
“砰”的一聲音爆,強勁的氣流向四周擴散,嚇得胡媚兒鑽進貢桌下。
“安國師,你真是出口成臟啊!”服部千軍收回“飲馬長恨刀”,“今日,你的對手隻能是我服部千軍。”
安世賢朝賈義使了個隱蔽的眼色,背著手趾高氣揚地道:“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乾坤挪移圖》既然在棒子國境內保存,我身為棒子國國師,自然有義務保管好它。”
“服部千軍、柳生千尋,我可以看在你們在浪人國的武道圈子,擁有至高無上地位的份上,放你們一馬。”
“如果你們立馬離開青瓦山莊,我可以當你們沒來過。”
柳生千尋譏諷道:“安世賢,《乾坤挪移圖》乃是天朝上國之物,跟棒子國有半毛錢的關係?”
服部千軍駁斥道:“安國師,目前《乾坤挪移圖》的主人是賈仁,我受到他的委托,全力保護它,你無權乾涉。”
安世賢射出兩道淩厲的眼神,“這麼說,你們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囉!”
服部千軍淡淡地道:“柳生君,看來我們要攜手嘗嘗安國師的罰酒了!”
柳生千尋不屑道:“就不知他能否付得起罰酒的酒錢?”
賈不鹹和賈不淡兄弟倆,不鹹不淡地道:“服部前輩,彆忘了還有我們兄弟倆。”
甄深深幸災樂禍地道:“安國師,你以一敵四,力有不逮喲!”
安世賢鎮定自若地手指窗外,“你們看看外麵。”
眾人放眼望去,青樓周邊幾棵構樹上,埋伏著十多個弓箭手,整裝待發。
再看地麵,不知何時,密密麻麻的禁衛軍,將紅樓與青樓包圍得水泄不通。
安世賢得意洋洋地道:“幾位,隻要我發出信號,那些弓箭手就會射出火箭,將青樓付之一炬。”
“樸正統國主交給我的命令就是,寧可毀掉《乾坤挪移圖》,也不能讓其他人得到,包括賈仁。”
服部千軍歎息一聲,走到柳生千尋的麵前,“柳生君,看來是我們棋差一著,未戰就失了先機。”
“趁安國師還未大開殺戒,我們還是保命要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吧!”
柳生千尋麵對幾大勁敵,無可奈何“畫”落去,“看來我有負賈公子的重托,出師不利。”
“安世賢,今日你占儘天時地利人和,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