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九重陽節,天空放晴,一碧如洗,秋風送爽。
陽光從半島大院的天井照射下來,一片暖意,吸引眾多江湖人士駐足逗留。
正門處,走進來一個手持長劍的五旬老者,麵相陰鷙。
在陽光下擺弄蘭花指的沈白衣,意欲上前迎接,被那老者暗使一個眼色製止。
那老者來到板門店客棧接待處,總管金一槍連忙親自接待。
“原來是一品堂的沈九劍堂主,本客棧已經滿員,暫時停止辦理入住……”
那沈九劍粗暴地打斷金一槍的說話,“金一槍,問天五劍客何以不見了?”
金一槍是老江湖,十分圓滑地道:“沈堂主,本客棧向來買賣公平,尊重每一位住客的來去自由。”
“我可以給你問天五劍客的最後軌跡,昨晚亥時,他們從四個大門溜了出去,至今未歸。”
“帶我去他們的住處。”沈九劍的語氣極其冰冷,讓一旁負責登記的接待小哥,不寒而栗。
在問天五劍客的清檸小院,沈九劍到處翻找什麼東西。
沈白衣避開他人的注意,悄悄溜了進來,“堂主,是不是問天五劍客出事了?”
沈九劍從金羚劍的被褥中,抽出一張折疊著的紙條,攤開查看。
然後遞給沈白衣,神情肅穆道:“沈白衣,這是金羚劍留下的消息,他們準備在昨晚潛入死人穀,尋找‘西伯利亞之刀’。”
“‘西伯利亞之刀’?”沈白衣失聲叫道,“堂主,死人穀內,地形複雜,磁場紊亂,氣候變幻莫測,十分凶險。”
“隻怕他們五人,交待在了裡麵。”
沈九劍搖搖頭,“我跟他們五人事先有約定,他們準備了五枚信號彈,一旦遭遇不測,會在第一時間發出信號彈。”
“我子時時分,在開城沿海登陸,完全可以看到信號彈。”
“既然沒有信號彈,表明他們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情況下,被什麼力量控製住了。”
“白衣,你陪我去死人穀走一遭。”
陽光灑進死人穀,氤氳之氣消散殆儘。
山洞內,三條靈蛇失去了寶刀,有氣無力地盤踞在高台上。
沈九劍通過神識,侵入靈蛇的腦書。
“白衣,昨晚有一個蒙麵人跟蹤五劍客,進入了這個山洞。”
“後來在洞外,根據靈蛇的腦書記載顯示,另外一個蒙麵人,從天空降落下來。”
“這兩個蒙麵人分明就是一夥的,五劍客大概率被他們擄掠去了。”
“連‘西伯利亞之刀’,也落在了他們的手裡。”
沈白衣大駭道:“從天空降落?據我所知,隻有浪人國的服部千軍,可以依靠他的翼裝飛行裝備,從天而降。”
沈九劍冷笑一聲,“那個蒙麵人就是服部千軍,當年他獨自來到一品山踢館,被我一招險勝。”
“事後,他百般不服,苦練刀劍絕技,聽說在短短兩年時間內,他就練成了《櫻花斷水流》的極致三招,以及浪人國絕學《神戶又一劍》。”
“此番擄掠五劍客,搶走‘西伯利亞之刀’,我要跟他好好清算清算新賬舊賬。”
沈白衣關鍵線索,“堂主,我聽柳生千尋提到過,服部千軍曾經向他透露,在賈仁的手裡,有一件仙器叫做‘青花羅織帕’,是青衣仙子送給他的。”
“那仙器,可以從手帕大小,變化成漁網般大小,將人收入帕中。”
“如此看來,進入山洞的那個蒙麵人,確定就是賈仁無疑。”
沈九劍走出山洞,抬頭望著天,“白衣,等我們先把‘西伯利亞之劍’搞到手,回頭再找賈仁和服部千軍討要說法。”
清晨,青菊小院,易容成“甄帥帥”的甄深深,溜進易容成“甄深深”的樸正統的臥室,將金黛玉癡迷於甄深深,舉辦招親大會一事講述了一遍。
“國主,你現在是我的師弟甄深深的麵孔,你想不想抱得美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