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深深宴請樸正統等人大餐一頓後,匆匆忙忙地回到甄隱峰。
他悄悄來到甄世隱的煉丹室門口,裡麵傳來金湘玉咯咯咯的嬌笑聲。
“靠,我爹該不會被金湘玉攻陷了吧!”
隻聽金湘玉笑道:“甄門主,你輕點,都弄疼我了。”
甄深深瞬間石化,“完犢子了!我爹怕是要做對不起我母親的事。”
甄世隱說道:“金女士,要不我動作快一點,進行時間會短一些,長痛不如短痛,可能會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最後,你會產生飄飄欲仙的感覺!”
甄深深紅著臉,實在聽不下去,正欲轉身離去,差點跟左護法趙錢撞了個滿懷。
趙錢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跌打損傷藥水,“少主,你回來了!怎麼不進去?”
他推開石門,將甄深深讓了進去。
但見長條形木桌上,金湘玉躺在金黛玉的懷裡,露出脫掉鞋與襪的白皙右腳。
甄世隱正在施展拿捏手法,拍打其腳踝部位,動作越來越快,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金湘玉表現出一副飄飄欲仙的神情。
右護法孫李則在一旁打下手。
趙錢將托盤端上前,“門主,跌打損傷藥水來了!”
甄世隱拔開瓷瓶的木塞,倒出部分藥水,塗敷在金湘玉的腳踝處。
然後用柔軟的布條包紮得嚴嚴實實,“金女士,本門獨家秘製的這種跌打損傷藥水,效果奇佳,比市麵上的好用至少一倍。”
“你隻需休息一晚,即可痊愈,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甄深深一陣汗顏,暗暗自責不已,“甄深深啊甄深深,你的思想何時變得如此齷齪不堪?”
“你居然懷疑守身如玉十年之久的爹,會紅杏出牆背叛你的母親!”
甄世隱瞟了一眼甄深深,一邊洗手一邊問道:“深深,修行界階段鑒定大會的消息,都散發出去了吧!”
甄深深走過去,十分貼心地替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爹,一切順利!”
“已經有天朝周邊國家的部分修行者,提前抵達了京師,那高球會給他們發放邀請函,無需我們操心。”
甄世隱接過他遞來的毛巾,朝他使了個眼色,“深深,明日爹要陪同金女士,前往昆侖山縹緲峰走一遭。”
“你替爹傳授一些武道技巧,給門下門徒,你不許調皮搗蛋。”
甄深深會意一笑,“爹,我會很聽話的待在山上,如果惹到爹不高興,你回來後可以打我屁屁,我絕不還手。”
金黛玉噗嗤一笑,低頭胡思亂想。
金湘玉興高采烈地道:“甄門主,你終於肯前往昆侖山縹緲峰,搭救金一刀了!”
“這份深情厚誼,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要不我以身相許……”
“喔不,瞧我這張笨嘴拙舌,我的意思是……”
甄世隱尬出了腳指頭,“金女士,我讓左右護法送你回客宿區休息,明日我們出發時再說吧!”
金湘玉同樣甚是難堪,在趙錢與孫李的攙扶下,離開煉丹室。
她的眼裡,流露出對甄世隱的戀戀不舍,實在是泡副池那晚,甄世隱的花褲衩讓她想入非非。
金黛玉經過巨帥青年身邊時,低聲問道:“甄少主,我的相公‘甄帥帥’怎麼沒有回來?”
想到廢材老祖,即將與刁蠻公主趙嬌嬌完婚,甄深深真想把實情告訴她。
不過他還是忍住沒說,“金姑娘,你的相公‘甄帥帥’其實叫費才,他是天朝皇帝身邊的重臣。”
“等到下月初九,他會來到甄隱峰,參加修行界階段鑒定大會,到時你們就可以團聚了。”
金黛玉十分滿意地走了。
甄深深把甄世隱按在座位上,一臉探究的表情,“爹,你老實交代,是不是金湘玉又在勾引你?”
“你有沒有紅杏出牆,背叛我母親?”
甄世隱眼神躲閃,“深深,爹自有定力,怎會拜倒在金湘玉的紅粉裙下?”
“上次在神女峰神農天池的副池,她頭頂的降頭被凍死後,天天晚上纏著爹……去昆侖山。”
“最過分的一晚,她居然要替爹暖被窩,爹迫不得已,等她暖完被窩後,將她騙出了臥室,那晚爹睡得好踏實。”
甄深深把肚子笑疼了,“爹,我看那金湘玉隻要再進一步,你必定把持不住,徹底繳械投降。”
甄世隱脫掉一隻靴子,高高舉起,把巨帥青年追得滿屋飛奔。
“小兔崽子,爹還沒管你,你倒管起爹來了,真是沒大沒小。”
打鬨了半晌,父子倆來到煉丹室隔壁的臥室,雙雙栽倒在床上。
甄深深將此趟京師之行,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