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當著數十名男寵的麵,富士美和宣布,由“武淞”正式擔任蘿莉島總管一職。
這一晚,櫻花閣發生了三次地動山搖,讓一眾男寵豔羨不已,當然有一個人除外。
北島康傑徹夜未眠,他多麼希望那個製造地動山搖的人是他,可惜他沒有這個本錢。
想當初,他正是憑借猛男形象,在榻榻米上征服了富士美和,淘汰了她的前任貼身男寵東門慶。
而今識儘愁滋味,風水輪流轉,他成了被淘汰的又一位前任男寵。
在蘿莉島上,向來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翌日,富士美和前腳剛走,北島康傑就來找“武淞”赤發老仙的歪。
櫻花閣裡,綠茶飄香。
赤發老仙得意洋洋地道:“北島康傑,不好意思,我取代了你的位子。”
北島康傑怒道:“武淞,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絕對不是衝著貼身男寵的地位來的。”
“我有十足的理由懷疑,你就是青衣仙子派來的細作。”
“北島康傑,那又如何?”赤發老仙和盤托出道,“我受到青衣仙子的逼迫,意欲使用美男計誘惑美和仙子,搶奪兩麵銅鏡。”
“我把我的目的,都告訴了美和仙子,我做人坦坦蕩蕩的,但美和仙子執意要重用我,我也沒辦法。”
“誰叫我製造地動山搖的能力,出類拔萃呢?”
北島康傑麵部直抽抽,“武淞,我要跟你單挑,把你打成蘿莉島第一軟蛋男。”
赤發老仙從榻榻米墊子下,取出一包粉末,“北島康傑,這種‘腎虛散’你應該不陌生吧!”
北島康傑麵色大變,顫聲道:“武淞,你怎麼會有‘腎虛散’?”
他把手探入懷裡摸了摸,暗道:“另外半包明明在我的身上,他那半包又是從何而來?”
“你在鴛鴦酒壺中下入‘腎虛散’,企圖害我陽痿不舉。”赤發老仙冷冷地道。
“我聽說這種‘腎虛散’,是由五殘門的眇目老人所煉製,以他那半瓢水的能力,難以做到完全無色無味,跟甄隱門的‘欲望退燒丸’差得太遠。”
“我舉杯一入喉,就判定酒裡有毒,於是我利用真氣,將毒酒逼至指尖,並將其蒸發掉水分,形成粉末狀。”
“北島康傑,你還要挑戰我嗎?”
北島康傑麵如死灰,“武淞,原來你的武道修為如此之高,看來是我低估了你的實力,我收回我之前說過的話。”
赤發老仙拍拍他的肩,“北島康傑,彆氣餒,我看好你,如果你得到那兩麵銅鏡的話。”
說完,他施施然走出了櫻花閣。
北島康傑揣度道:“我得到那兩麵銅鏡?武淞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在暗示我什麼嗎?”
赤發老仙在蘿莉島上四處溜達,實則在觀察島上地形。
在一個拐角處,迎麵走來一名扛著劈柴的夥夫,他瞅見赤發老仙,大驚失色,連忙用衣袖遮擋麵部。
赤發老仙一愣,“這不是東門慶嗎?就是他把我從青瓦山莊帶到了對馬島。”
“他似乎非常害怕我認出他,莫非他是武淞的熟人?”
他佯裝不以為意,走進一片櫻花林。
那東門慶加快腳步,把劈柴放在夥房,急急忙忙地去了北島康傑的房間。
正在睡回籠覺的北島康傑,被敲門聲吵醒,遂不情不願地拉開房門,“東門慶,你怎麼不在夥房待著?找我乾嘛?”
東門慶關上房門,驚魂未定地道:“北島康傑,我看到武淞了。”
“他是如何知道我躲藏在蘿莉島的?”
北島康傑問道:“你昨晚沒有參加,武淞擔任蘿莉島總管一職的公告會?”
東門慶連連搖頭,“昨晚我欲火難焚,在海邊玩裸奔泄火,沒有來得及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