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黑坑這麼多年,沒見過啥無敵特效藥。有作用,但沒那麼神奇。”老手的經驗之談平息了一些猜測。
鐘原上魚速度的突變,成了釣友們熱議的話題。
至於他背後的秘密——係統,自是不為人知,任憑眾人猜測紛飛。
隨著鐘原加速,柳一手的弟子們被遠遠甩在了後麵。
眼見鐘原如魚得水,他們麵露苦笑。
“這姓鐘的換了竿子,釣魚的速度快了不止一星半點,比搶魚時還猛。”一人搖頭道。
“誇張,實在太誇張了,師傅都沒這等手段。”另一位弟子感歎。
“除非師傅用了特效餌料,否則不可能這麼快。”猜測中帶著一絲不甘。
“看樣子,這家夥還真有兩下子。”認同中藏著無奈。
一個時辰下來,鐘原的魚桶裡已裝滿了三百條魚,按照最低標準計算,也是三百斤的收獲。
加上之前的,總量已突破五百斤。
三小時五百斤,與柳一手的距離進一步拉開。
更令人驚訝的是,鐘原竟釣起了兩條標誌魚!
“藍標的,紅標的各一條,問問大家,柳一手那邊情況如何?”鐘原喝水休息之餘,向包流川詢問。無需包流川開口,直播間的觀眾迅速回應。
“還差一點到四百斤,但也不遠了。”消息傳回。
鐘原心中有了底“這麼說,坑冠我是拿定了?”觀眾們紛紛認同。
“那我試試能不能再釣些標誌魚,這坑裡標魚還沒起來多少呢。”鐘原說著,本以為柳一手的徒弟們能有所作為,不料三小時過去,竟一無所獲,還不如普通釣友。
幾次拋竿,標誌魚並未上鉤。鐘原淡然一笑“標魚不給麵子,那就算了,專心致誌地繼續我的工程鯽。”
誘魚、中魚皆不在話下,唯獨魚兒的心思難猜。
除非動用係統中的特效藥,但考慮到現在還未有人釣起標魚,鐘原決定不動用這一撒手鐧。
畢竟,今天的目的不過是幫助曹老板守護標魚。
如今無人上標,他也就無須多慮。
四小時轉瞬即逝,鐘原最後階段幾乎是隨意而為,即便如此,總重量也達到了驚人的五百七十斤。
最終統計後,釣場老板宣布鐘原為今日的坑冠,柳一手則以四百七十斤的成績屈居第二。
更尷尬的是,柳一手的部分徒弟甚至還不如普通釣友。
“柳大師,還吹不吹牛?看清誰才是真功夫了?”嘲笑聲四起。
“哈哈哈,還敢口出狂言不?”戲謔不斷。
“柳大師,以後見了鐘大師收斂些,彆太高調。”勸告中帶著諷刺。
“還以為柳大師有多大的能耐,原來也就這樣。”失望與輕視並存。
“柳大師的真功夫就是吹牛,吹牛算哪門子能耐,哈哈。”嘲笑聲連綿不絕。
“柳大師吹牛,徒弟也是青出於藍,連普通釣友都比不過,羞不羞?”毫不留情的諷刺如潮水般湧來。
柳一手的臉色鐵青,憤怒難掩。
“鐘原,我承認你今天是坑冠,確實勝過我,但你敢不敢跟我比釣標魚?如果你贏了,我另給你兩萬;
如果輸了,從此湘澧的黑坑不準你涉足,隻能去野釣,怎麼樣?”
釣魚的樂趣仿佛在柳一手的爭強好勝中變了味。